秦恒想起她剛轉學來的第一次考試,生物就是三十八分。
“一朝回到解放前了?”秦恒沒好氣地拿過她的試卷。
季晴轉過身來麵對著他,單手托腮,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秦恒拿筆劃出她出錯的地方,“這道遺傳題,你不會嗎?”
“考試的時候沒靈感。”季晴轉這筆。
秦恒蹙眉,“考生物又不是寫文章,你要什麼靈感?你的靈感還能強過孟德爾?”
“你凶什麼。”季晴撩起眼皮瞪他一眼。
秦恒和她眼神對視上,語氣低下來,“沒凶你,我是跟你講道理。”
“你不是叫我季道理嗎?你跟我道理,你還能比我有道理?”
季晴將他的話改了之後,送回給他。
秦恒聽得隻想吐血,卻還是耐著性子給她講題,臨時找了幾道相似的題給她做。
季晴在做題,秦恒填保送的材料。
等他填完材料,抬眸看了一眼班級,放學了其他人都走了,除了他和季晴以外,就隻有前排零散坐了三個人。
再一看季晴,她趴在他的桌上睡著了。
秦恒靠著椅背,目光落在季晴的臉上,有些人真的是睡著了才老實。
三十八分的卷子。
她當真以為他看不出來她是故意考砸的嗎?
前排的三個人也陸續離開教室了。
夜風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秦恒看著季晴,歎了一口氣,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