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睜眼。
他有些失神地看著已經往後移開一點點的季晴。
季晴麵不改色地說:“剛才有餘震,你彆誤會。”
秦恒喑啞道:“我沒誤會,是有餘震吧,我都感覺聽見咚咚咚的聲音了。”
季晴悄然捂著胸口心臟的位置。
秦恒坐起身來,雙手在臉上搓了搓,“還挺有效果的。”
他起身,對季晴說:“你好好休息吧。”
說著,離開帳篷。
走到帳篷門口,他望著天際的星星,失神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
直到有同行的夥伴叫他,他才回過神來。
病床上,季晴仰躺著,躺著的位置,剛才一半是她躺的,一半是秦恒躺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嘴角止不住揚了起來。
那張嘴看著不太會說話,親起來,還是挺甜挺軟的。
深夜,秦恒抽空過來帳篷看季晴。
這會兒季晴已經睡過去了。
他在病床邊蹲下,看著她的臉,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她的唇上。
這張嘴看著說話難聽,沒想到那麼軟。
軟得,他很想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