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是。
秦恒沒有推開趙晚星。
當時,她沒有走過去站到秦恒麵前,而是隨手攔了一輛車,去往機場。
回國。
季晴在想,當時的她真的夠愣,夠一根筋。
瞞著家人一個人漂洋過海隻為要一個答案。
而當答案血淋淋地擺在她的麵前時,她才知道其實她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勇敢。
回國之後,她大病一場。
回想起那時候的事,季晴覺得遙遠得仿佛是上個世紀的事。
秦恒知道她說的是反話,卻也不想跟她爭,“你是季道理,你說得算。”
說著,他將季晴打橫抱起來,沉著臉轉身。
動作卻輕柔地將她放在病床上,“拆石膏不是脫拐,你要走路,估計也得再過十天半個月。”
季晴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你還霸道起來了?”
“沒有人規定隻有總裁能霸道,更何況,我這不是霸道,是跟你......”
“講道理。”季晴搶了他的話。
秦恒無話可說。
他靜默地看了季晴一會兒,突然問道:“肚子餓不餓?”
季晴點了一下頭。
秦恒每天都塞東西給她。
有些是醫療隊發的,有些是當地居民給他的。
他自己都是將就著隨便吃點,好東西全部給季晴了。
但他每次都說,他那裡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