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霍銘征給她灌了迷魂湯。
霍銘征將季臨彆有深意的眼神看在眼裡,心裡想的是,他是付胭異姓兄弟,他不跟他一般計較。
秦恒對著季父微微頷首,“季叔叔。”
季父眼前一亮,“秦恒,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
季父鬆了一口氣,“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他疑惑地看向秦恒額頭上的沙發,“咋弄的?”
秦恒摸了摸額頭,“前幾天餘震的時候受了點傷,已經不礙事了。”
“那就好,哦對了秦恒,你快幫我勸勸晴晴吧,她被困在智國那麼久,營養跟不上,一回來就想馬上投入到工作中,我怕她身體吃不消,想勸她做個體檢。”
秦恒一轉眼看著雙手環胸,站在一邊戴著墨鏡,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樣子的季晴。
微風拂麵,秦恒看著那張臉,忽然有一種他描述不出來的感覺。
好像是在潛意識裡,鬆了一口氣。
大概是因為他心底認為,大家可以從那個環境下活著離開,才覺得不容易。
“腳傷都好了嗎?”他開口。
目光落在她的腳上。
這才看到她今天穿著高跟鞋。
他當即蹙眉,“傷筋動骨一百天,少穿高跟鞋。”
季晴摘下墨鏡,“我就穿。”
這任性的語氣,季父勉強地笑了笑,小聲對秦恒說:“她就這樣,你彆往心裡去。”
“看在您的麵子上,我不跟她計較。”秦恒也小聲說。
季晴懶洋洋掃了他們一眼,雙手拿著墨鏡,戴上,轉身回到車裡。
今天她是被忽悠來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