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旗袍送到季晴現在住的豪庭一品大平層。
季晴站在衣帽間的穿衣鏡前,係上旗袍的盤扣。
旗袍的細節全都按照上次她提出來的做,她還算滿意。
季晴坐在梳妝台前,拿著眉筆描眉,忽然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秦木頭
季晴握著眉筆,滑動屏幕,點了免提。
一邊畫眉一邊問道:“怎麼?”
電話那頭隱約傳來廣播的聲音,秦恒先叫了季晴的名字。
“我媽突然不舒服,我得去一趟紐約,吃飯的事要改天了。”
季晴垂眸看著鏡子裡,妝化到一半的自己,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沒甚在意道:“沒事,改天就改天吧。”
秦恒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心頭微微一顫。
他緊握著手機,轉身進了綠色通道。
下飛機到紐約的時候已經將近傍晚時間了。
秦恒坐上來接他的車,直奔鬱蘭所住的彆墅。
家庭醫生剛從樓上下來,秦恒問道:“我媽怎麼樣?”
“鬱總已經無礙了。”
秦恒蹙眉,上了二樓。
鬱蘭靠著床頭,卻還在吩咐助理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見到秦恒了有,這才把人打發走。
“路上累了吧?”鬱蘭朝他伸手。
秦恒過去,“好端端的怎麼會暈過去?”
助理還沒走出房間,說道:“鬱總就是太操勞了,積勞成疾才暈倒。”
“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鬱蘭催促助理。
房間裡隻剩下給鬱蘭換點滴的護士,和他們母子倆。
“你手底下多的是人幫你分擔,您何必那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