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我是我,他能跟我相提並論嗎?”秦恒垂眸看著她。
“你和他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男人嗎?”
秦恒聽著她用男人兩個字來代替肖恩,就氣得不理智,不淡定。
“我跟你認識十幾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懂嗎?你才認識人家幾天,就敢大晚上往人家辦公室跑,你知不知道危險?”
季晴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肖恩醫生知道你這麼想他的嗎?”
“我管他。”
“那我也不管。”
秦恒氣得肝疼。
“有煙頭嗎?”季晴忽然問他。
秦恒正在氣頭上,“沒有。”
季晴往他的辦公桌瞥一眼,冷哼一聲:“哪個膽子大的,敢在你辦公室裡抽煙?”
出了霍家那一位。
據她所知,這幾天霍銘征可沒來過。
秦恒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煙灰缸裡好幾個煙頭。
是中午吃完午飯回來後,他一想到吃飯的時候有說有笑的季晴和肖恩,心情煩悶抽的煙。
抽到後麵他被煙嗆到咳嗽,心情更煩躁了。
“最後幾支,抽完了。”秦恒沒好臉色。
“是麼,”季晴輕歎一口氣,“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季晴叫他的名字,“秦恒。”
秦恒心尖猛然顫抖了一下,沉著臉,“乾嘛?”
“你怎麼一直拉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