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鬆開手指,手掌貼著她的腰,“怎麼不順路,我家住你家附近。”
季晴正準備用武力趕他下車,卻聞到血腥味。
她一怔,低頭看去,秦恒穿著白襯衫,腹部一片血紅。
那血紅仿佛在她的眼底蔓延開。
她倏然握緊顫抖的手指。
秦恒剛才痛得暗暗吸氣,此刻卻是雲淡風輕地說:“哦,傷口又裂開了。”
他佯裝要下車,“不順路的話就不打擾了,我叫輛車去醫院。”
說著,他的長腿就要跨出去。
“你敢動一下試試?”季晴的臉色格外的冷。
......
六月底的熱風因為摩托車的極速撲麵而來,像一道道巴掌扇在秦恒的臉上。
他的腹部傷口有些疼,看著季晴冷沉的側臉,他的心臟也疼。
“我能抱著你嗎?我怕摔下去。”
回答他的是季晴愈發沉下來的臉色。
秦恒自我翻譯成:隨你。
這麼想著,他也就這麼做了,緊緊抱著季晴的細腰。
季晴沒有將他丟下車。
她在健身房裡洗了澡,身上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
和秦恒這麼多年用的那一款沐浴乳的味道一模一樣。
秦恒突然意識到什麼,心臟從疼變成酸,又猛然變成劇痛。
雙手不由抱得更緊了。
“這次是我混蛋,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彆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