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一個女人,對你母親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嗎?”鬱蘭放下茶杯,不悅地看著他。
秦恒看著麵前的中年女人。
小的時候,他很羨慕霍銘征,有和睦恩愛的父母。
霍銘征的母親是音樂家,經常要全世界各地開音樂會,常常忙得不見人影。
可她卻能夠給霍銘征完整的愛。
那時候有多羨慕,住在一起的幾年,他就有多失望。
當初他和母親離開南城,在去往紐約的飛機上,她口口聲聲說過,要學會好好當一個母親,可是她沒有,她隻是將他帶到身邊。
僅此而已。
他失望地說:“過去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怪我不聽你的話不體諒你的辛苦,我心疼你,為了讓你輕鬆一點,可以聽你的話,但不代表你可以左右我的人生,季晴是我唯一喜歡的人,你沒有權利乾涉我的感情生活。”
“以後,不要再隨便找季晴,除非我在場。”
說完這句話後,秦恒就離開了,留下鬱蘭坐在原地。
“鬱總,秦少已經開車走了。”助理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道。
鬱蘭嗯了聲。
助理開口說道:“秦少心裡還是關心您的,出門的時候,吩咐我們早點送您回去休息。”
鬱蘭冷笑一聲,自顧自倒茶,喝了一口之後,她忽然劇烈咳嗽起來。
......
季晴回到碧海公館二號院,季父季母和季奶奶都等著她吃飯,她將手機丟在一邊,就去洗手了。
餐桌上,季奶奶給她夾了一塊鍋包肉,“嘗嘗看,奶奶的手藝是不是變差了?”
季晴把肉夾起來,咬了一口,同樣的味道,出自兩個不同的人之手。
她不由想起那天晚上在悉尼的酒店房間,秦恒辣眼睛的穿著,給她做地道的東北菜。
季奶奶詢問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