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握住手機,擋住了來電提醒,對季晴說:“我先去接個電話。”
下床之前,他叮囑她,“彆趁我不在就溜到書房去。”
季晴靠著床頭,看著他拿著手機離開的背影,平靜地收回視線,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過了幾分鐘,秦恒掛了電話,端著一杯熱水進屋,放在床頭櫃上。
他脫了鞋上床,將季晴圈在懷裡,就如他之前所說,不讓季晴費眼,文件內容他來念,有什麼問題,她再做批注。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環繞,季晴推了他一下,“有點癢。”
秦恒將她抱得更緊,“怎麼還癢,不是應該習慣了嗎?”
每次他們在深入交流的時候,他總會在她耳邊說點什麼,嗓音低沉喑啞,有時候是叫她名字,有時候叫她晴晴,也有一次竟情不自禁叫她寶貝。
再有就是纏著她叫哥。
每一次她都要躲。
他哪肯給她躲的機會,偏偏纏著她,以為這麼多次,她早就不怕癢了。
季晴手心捂住他的嘴,“你彆故意用氣泡音撩我。”
秦恒感受著她手心的溫熱柔軟,看著眼前這張雖然看著有點臉色不好,卻依然明豔動人的臉,有些心猿意馬。
可腦海裡卻想到她是不是也曾經這樣和那個讓她流產的狗男人相處?
秦恒此刻才知道,原來他不是聖人。
一想到她曾經在彆的男人身下綻放,婉轉低吟,甚至包容對方的一切,懷上對方的孩子,他就瘋狂嫉妒,想要發瘋。
原來占有一個人之後,他的心境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以前他總說霍銘征和霍淵時偏執,可如果他知道那個狗男人是誰,他覺得自己並不比他們兩個人更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