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耐心地說:“可以改變人的聲音,而且我看他血液裡的情況,應該是長期吃才會有這樣的血象”
季臨渾身一僵。
他想過淩昭聲音能以假亂真,讓人不會懷疑他其實是個女人的原因,卻沒想過是用藥物。
他捏緊拳頭,臉色沉重,“這種藥有什麼副作用嗎?”
“副作用有很多,其中比較典型的是如果是女人使用的話,每個月的生理期都會生不如死......”
季臨已經聽不清醫生後麵說的是什麼了。
他想到之前有幾天他聯係淩昭,淩昭都以在家忙課業拒絕了他的邀約。
不止一次,而且時間相近。
想來一定是因為生理期要承受煎熬的疼痛,才無法出門。
季臨鬆開緊捏著不放的手指,又倏然攥緊。
淩昭絕對不是自願吃這種藥。
而能逼迫淩昭乖乖吃下藥,又被強迫努力不被外界發現真實性彆,一裝就是二十幾年。
這種事,隻有身邊的至親才能做得出來。
能拿捏淩昭的軟肋,是淩昭昏迷不醒的母親。
而能掌握這些主動權的,是淩昭的父親。
淩灃。
......
淩昭睡得昏沉,隱約聽見手機響了。
她的手在床頭櫃摸索,終於摸到手機,連來電顯示都沒看,便接了起來。
“嗯?”
她的聲音拖著尾音,聽得季臨又心疼又心軟。
“你起來,打開窗戶看看。”
淩昭聽到季臨的聲音,醒了一半,再一聽他說開窗,徹底清醒。
是她想的那樣嗎?
淩昭連拖鞋都顧不上床,光腳踩在地上,小跑著過去開窗。
夜幕降臨,季臨站在房子的庭院裡,笑著衝她招手。
他在電話裡說:“我想來看看你,淩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