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攀最藏不住話,“你倆能成親不?能成趕緊成,別和陸十七還有袁幼一樣。”
說完就被淩少卿錘了一拳,“說什麽呢!”
賀辭見柳玉攀被錘,便沒有自己動手。柳玉攀不知情的情況下,躲過一劫。
他揉著手臂,不滿的反駁淩少卿,“我不是擔心他們嗎?”
“那也不能這樣說啊。”
“那要怎麽說?”
兄弟兩又開始拌嘴起來,邵懷筠給了黎小魚一個盒子,“南地十城,各兩間鋪子的契書,幫你搞定了。”
黎小魚驚喜接過,“謝謝,這禮物我喜歡。”
邵懷筠嘴一翹,“咱兩誰跟誰。不過這不算禮物,給你的禮物是單獨的兩間鋪子地契,還是連著的。”
他自從跟著黎小魚開罐頭工坊後,錢真沒少賺。他願意花心思花錢給黎小魚備禮。
黎小魚很滿意,這真是送到他心坎上。尋思今年邵懷筠生日,也給他備個大的。
送完禮後,邵懷筠問了一直以來都想問的問題,“我記得你當時說果子除了罐頭外,還能做果乾。咱們啥時候弄個果乾工坊?果源你放心,要多少我都能給跑下來。”
黎小魚去年聽了他大伯父的話,停下來穩定一下基礎。如今一年過去,差不多是該更進一步了。
“開春後。”
邵懷筠麵色一喜,“成!”
祁霧給黎小魚送了玉,是一對,能拚在一起。
賀辭湊過來一看,對祁霧投去讚許的目光。
然後就盯著黎小魚不挪眼,黎小魚哪不知道賀辭心裏想什麽呢,當即把玉的一半取出,塞他手裏,“收好了。”
賀辭笑道:“知道。”
“啪———”
空中炸開煙花,黎小魚仰頭看去。
他問賀辭,“你叫人放的?”
賀辭點頭,“嗯,以後每年都給你放。”
……
開春之後,黎小魚投入了他的事業。現在來廚師學院的學生越來越多,各地都有。
互市外商那邊要不是黎九章壓著,他們也早就派人來學了。
新一批的學生進來,上一批學成的分散各地。
廚師班的學生們接受外派,坐邵家的船去富庶的南地十城。
黎家小飯館,開始在大俞各地開分店。
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去南地的學生們,到了地方就在小飯館門口掛了個牌子。
上麵寫著廚師學院的招生簡章。
同時也給同行們傳遞一個信息,要是覺得他們這的菜新奇,怕被搶了生意,那就去辭州學。
托邵家商船這兩年幫忙宣傳,南邊對廚師學院也有所耳聞。
一看新開的飯館樹起來的牌子,想打壓打壓的心思都歇了不少。
一道菜的菜譜,對於廚子來說是最金貴的。
真要是能去辭州學來,那搞不好就是師父開的鋪子。
他們要是敢對師父開的鋪子動手,這和欺師滅祖有什麽區別?
嗯,不能動手。
在鋪子開業後,不少餐飲人直接去飯館裏嘗了菜的味道。
嘗完之後,幾乎都收拾收拾行囊,準備踏上拜師學藝之旅。
加上路程,左右不過四個月,學!
除了廚師技術學院外,和邵懷筠新合作的果乾工坊也提上了日程。
邵家人看黎小魚就和看財神爺一樣,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定州那邊黎長清收到黎小魚要開新工坊的消息,連夜寫信,叫人快馬加鞭送來。
信的內容很簡單,他也要弟弟出點子,開新工坊,給弟弟分成。
黎小魚想了一下,給黎長清寫了做芝麻糊和奶粉的方子。
收到弟弟的幫助,黎長清二話不說開始動工。
定州的商人們聽到風聲,都沒要黎長清開口,連夜排隊送銀子。
黎大人,賺錢的事帶帶我們啊!
京城的調令這時候也下來了,黎九章要接替江渚鬆的位置。
而他的位置由下麵的人直接接替,後麵依次往上。
京城那位意思很簡單,黎九章不出意外,要在辭州乾到老。
但黎長語和黎長清兄弟二人,卻會得到重用。
黎九章對此接受的很快,也覺得這樣挺好。辭州現在也在往好的地方發展,後麵一定會越來越好。
他願意用儘一生,帶領辭州走向繁華。
不同於黎家這邊蒸蒸日上,侯府可謂是災禍連連。
眼看著公主就要嫁過來,夫人和侯爺竟然雙雙病倒,隻能躺在床上。
賀辭收到了二人生病的消息,沒去看。
別人不知道,但他清楚,哪裏是病啊,明明是中毒。
他爹身體壯的像牛,他娘雖然身體不好,但是也從沒病的下不來床過。
是賀州對二人動手了。
既然都躺著不能動,賀家當然就是賀州說了算。
賀辭才不要去趟渾水,既然覺得賀州好,那就讓乖巧懂事的賀州,好好伺候他們吧。
反正賀州不可能把人殺掉,讓他們躺著不能動彈,是他唯一能用的手段。
十五公主到辭州,已經是夏季。
她從小嬌生慣養,刁蠻任性,公主脾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進了侯府後,一個人把侯府攪到雞飛狗跳。賀州也拿她沒辦法,一個頭兩個大。
賀辭就更不敢去了,他可不想因為左腳踏進門這種理由,惹的公主不快,被按著教訓。
因為定安侯病了,他的軍務大部分都落在賀辭頭上,他回去的時間又延長許多。
將軍府早就修葺好,但賀辭沒有去住過。太大了,人住進去空蕩蕩的,像在無際的海裏,沒有安全感。
雖然他不好多回去,但他現在職位高,權利大,給了黎小魚一塊出入軍營的令牌,黎小魚可以來軍營。
他們在軍營的,比在家裏更自在一些。
不是家裏不好,實在是家裏爹娘都在,哪怕不在一個屋,也不敢多親近。
黎小魚每次來都會帶賀辭愛吃的吃食,這次也不例外。
“鮮肉蝦仁餃子?包了多久?”賀辭邊吃邊問。
黎小魚道:“沒多久,對了我來的時候路過侯府,看到賀州被關門外了。”
賀辭咽下口中蝦仁,“公主關的。”
黎小魚想到十五公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此女子戰力極強,“俗話說,一物降一物,當真是不假。”
賀辭餃子吃完,洗漱一遍後,把黎小魚撈起來抱在懷裏。
“嗯,確實不假。現在,到了寶貝小魚降服我的時候了。”
黎小魚摟著賀辭的脖子,想到接下來的事情,臉色通紅。
他趴在賀辭的肩上,小聲道:“你別這麽說,羞不羞?”
賀辭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我不知羞。”
軍營的床榻,賀辭用心弄的很軟,他的小魚睡不了硬床。
黎小魚被賀辭放在軟墊中,微微陷下去。賀辭口勿他頸間,順手解開他白勺衣帶。
熟悉的清新香氣湧進鼻尖,賀辭聲音沙啞,“洗過澡了?”
“嗯。”黎小魚人都要紅透了,頸間微微泛粉。
“我也洗過了。”賀辭呢喃低語後,往上黎小魚柔軟紅粉的唇。
天邊泛起魚肚白黎小魚聲音虛弱,艱難的伸出帶著薄肌卻白皙的手臂。
五指緊緊抓著床上鋪著的床單,哭的脖子胸口全是水痕。
說話斷斷續續,甚至還有吞掉的字音,“賀辭,你騙子,說給我生孩子,你,我怎麽,這,力。”
此時黎小魚被密不透風的籠罩著,好不容易逃出去的那隻手,也被賀辭伸手,覆蓋著手背十指緊扣。
絕對的占有,圈禁在自己懷中。
黎小魚還想說什麽,誰知賀辭一直在忙活。也不知道忙活到哪了,黎小魚某種情緒一上來,席卷全身無法控製,他突然仰頭哭了起來。
賀辭聽著黎小魚的哭聲,更興奮了。他挑著黎小魚的話聽,嗓音低沉,“知道了,用力。”
黎小魚嗅到了危險氣息,拚命想跑,直接被扣著肩膀,按了回來。
外麵天亮後,黎小魚才昏沉睡去。
哭了一宿,眼都有些腫。
賀辭隨便披了件衣服,弄布巾幫黎小魚擦拭乾淨。處理完後,又給他敷眼睛。
賀辭躺在黎小魚身邊,把人抱在懷中,親親他有些紅腫白勺唇。
愛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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