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厚著臉皮,拍著蘇栩的馬屁。
然而,蘇栩神色淡然,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什麼表情變化。
頓時。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被傷了麵子的左冷禪心中頓時有些慍怒,但被他隱藏起來,並沒有發作,訕訕一笑之後。
他對蘇栩說道:“蘇盟主想為尊夫人出頭,在下能夠理解,但是日月神教任我行,迫害我武林眾多同道,我等諸多武林門派聚集於此,為的就是要個說法。”
“東方教主是您的夫人,我等自然不為難於她,但是任我行,必須交出來。”
“對,把任我行交出來!”
“隻要將任我行交出來,並且將我等失蹤的武林同道放回來,我等就離去。”
“就是,交出任我行和失蹤的武林同道,若是我們今日就這般離開,讓其他江湖的人得知此事,我大明江湖豈不是成了笑話?”
“我們的確打不過你,但是並不代表我大明江湖上就沒有厲害的高手。”
黑木崖上。
一眾大明江湖人士,群情激奮。
他們紛紛看向蘇栩,等待他的答案。
在他們看來蘇栩固然實力強悍,但是也沒有到達那種不可撼動的腳步。
他們技不如人,並不代表大明江湖沒有強者。
說出這話,顯然是帶著幾分威脅恐嚇的成分的。
“嗬,這件事與日月神教沒有關係,跟任我行更沒有關係,你們的同道自然也不在這裡。”
“你們且退去吧,今日,若是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日月神教眾位弟子半分。”
蘇栩的聲音平淡無波,但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顯然。
此刻大家都很清楚蘇栩的態度,那就是日月神教,他保定了。
這讓眾門派聯盟之人,臉色無比難看,猶如鍋底一般。
看向蘇栩的目光既是驚懼又是憋屈憤怒。
左冷禪的臉色更是不斷變化,猶如開染房一般。
“蘇盟主,你這未免有點太過分了,無風不起浪,我等聚集於此,自然有確切的消息,您這般,可就……”
左冷禪的意思很明顯,但卻勉強保持著尊敬的態度。
明教教主張無忌卻是有些無法容忍了。
他上前一步,沉聲道:“蘇盟主,你武功高強不假,但我大明也並非沒有高手,今日之事,你強行插手本就不合適,如今讓我等退去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滅絕師太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蘇栩的目光全是怒火。
“難不成蘇盟主娶了日月神教的教主,就不分是非正義了嗎?日月神教這等殘害武林同道的魔教,你也要包庇?”
大明江湖的大宗師或者是天人高手紛紛站了出來。
他們承認蘇栩很厲害。
不管是一人壓萬劍,還是一指轟殺韋一笑,的確震驚到了他們。
但是,如今僅憑一句話,就想讓他們退去。
這根本不可能。
說白了。
在這些大宗師和天人高手眼中。
蘇栩展現出來的實力針對的都是後天,先天,以及宗師級,殺韋一笑也不過是大宗師。
他們如此多的高手在這裡,若是聯手,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在場之人,不少都是天人境。
至少不會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況且,今日一旦退去,日後行走江湖,就真的抬不起頭來了。
對於行走江湖之人來說。
臉麵比性命還重要。
因此,
即便是蘇栩的實力驚天,他們為了臉麵還是義不容辭的站了出來。
天空之上,蘇栩輕笑一聲。
“說法?”
隻見他劍目一凜,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這就是說法!”
話音落下。
一股驚天大勢猛地從蘇栩身上升騰而起。
天人圓滿不過掌天地大勢三百丈。
如今。
蘇栩的勢,卻是從體內金丹而出,自稱天地,蔓延千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