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尤鳥倦說完之後,石之軒才一臉淡漠的瞥了他一眼。
“哼,你若有意見,大可出手便是,本座不攔著你。”
尤鳥倦:“……”
本以為自己用激將法會刺激到石之軒,讓他出手與蘇栩打鬥一番,卻不想石之軒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這頓時讓他無言以對。
出手?
他要能出手早就出手了。
何必在這裡拱火?
而且他又不是傻子,在這種情況下出手,完全就是在找死。
先不說蘇栩自身有什麼樣的實力,僅僅一個能與石之軒不相上下的石之軒與看上去垂垂老矣,拄著拐杖的尤楚紅,就足夠他喝一壺的。
這二人的怒火,尋常之人,誰受得住?
尋常一個都惹不起,更何況如今這兩人聯手,誰這個時候敢去找麻煩,純粹是活得不耐煩了。
即便是石之軒,對上這二人也很難抽身。
當然,這些事情尤鳥倦與石之軒看得明白,卻不代表其他人能夠看明白的。
見石之軒沒有出手,魔門的其他人倒是坐不住了。
他們向來行之由心,在感受到蘇栩的挑釁之後,有人就忍不住想出手了。
首當其衝的便是席應。
此刻他心中怒火中燒,作為祝玉妍最忠實的擁躉,並且還是願意為祝玉妍付出生命肝腦塗地的那種。
他對蘇栩的憤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得知祝玉妍嫁給了蘇栩之後,這個恨意便存在了,恨不得將蘇栩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隻可惜他一直沒機會見到蘇栩。
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他才不想錯過。
憑什麼自己這些年中心耿耿,肝腦塗地沒得到祝玉妍的認可和青睞,蘇栩這個浪蕩子卻可以?
雖說他的實力還沒有達到陸地神仙的境界,但他無所畏懼,在他看來,蘇栩不過二十來歲,能有多強大?
那些一直吹噓蘇栩強大的人,也不過是蘇栩的人,虛張聲勢而已。
況且,即便正麵出手打不過,但是偷襲必定能成功,不死也能傷到他。
就當先收點利息好了。
想到此。
他表麵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卻在悄悄的彙聚能量。
席應修煉的功法名為紫氣天羅,也是天魔策之中的武學之一,不但功法強大,而且隱逸能力很強,隻要自己不亂,就不會被人發現。
倘若修煉到極致,即便在身邊施展,不僅對方不會放下,旁人也不會發現。
悄無聲息之中,內力如同洪流一般在經脈中流轉,而他的丹田之處,竟然隱隱散發著紫氣,但因為沒有任何氣息,故而並沒有人發現。
唯獨石之軒眉頭微皺。
以他的境界,自然感知力驚人。
他掌管魔門不假,但是有人不聽自己的話,非要找死,那就怪不得他。
好言難勸該死鬼。,
況且這個人還是對祝玉妍無比忠心的人,留下來終究是個隱患。
一旁的尤鳥倦自然也察覺到了。
瞬間他的臉上就多了幾分笑意。
隻不過不達眼底,帶著幾分陰險。
這種結果顯然就是他想要的,自然不會阻止,不僅如此,他還決定幫一把,在背後推波助瀾。
尤鳥倦不動聲色的將內力注入席應體內,兩種力量殊途同歸,隻不過陸地神仙的力量,並不是席應這個境界能夠控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