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泣躲在江闕懷中心跳很快,他身上的中藥味很濃,睡著後呼吸很淺。
一身白色裏衣包裹他雄健的胸肌,隻是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他消瘦身子下有料的身材,蘇泣也隻是有幸見過兩次。
江闕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痕,蒼白的臉色還沒完全緩過來,透著一股命不久矣的死人白。
蘇泣把臉靠在江闕胸口去聽他的呼吸,感受他胸口的起伏才覺得心安。
靠著靠著,蘇泣就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天還是亮的,就是不知道什麽時辰,身側的人還沒醒,依舊伸手牢牢摟著自己。
這樣睡還挺舒服,蘇泣並不太想動,伸手擼了一縷江闕的長發在指尖卷著玩,另一隻手撫摸上他脖頸上的勒痕。
蘇泣心疼的用手擦了擦,發現這勒痕掉色。
蘇泣臉上的愧疚瞬間轉換為驚愕,噌得一下坐起來。
懷疑自己眼花,等他想再次驗證時,某人已經醒了。
男人虛弱的看著蘇泣拽著自己頭發坐著,差點沒把他頭皮扯下來,挑眉問:“君後這是何意?”
見我頭發旺盛嫉妒?
意識到自己還拽著江闕那一縷青絲,蘇泣鬆手,頭發立即從他指尖劃走,散落在被褥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