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出的葡萄太多有些吃不完。
洗過澡後,陰川穿著江闕的長t恤坐在院子裏曬太陽。
越來越長的葡萄藤混著頭發披在身後,一路牽著到房間堆了很大一堆,幾乎沒有下腳的地。
陰川理出自己的長發堆在身前,江闕在廚房找來剪刀,把陰川結的葡萄給剪了。
而後再剪掉陰川頭上的藤蔓,沉重的頭一下輕快不少。
剪斷後的藤蔓堆在房間裏,抬手一揮,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亂糟糟的床都乾淨如初。
江闕正坐在院子裏榨葡萄汁釀酒,陰川坐在一旁從身側抱他。
那個口子去靈界一趟回來就好了,還摸不到一點破過口的痕跡。
修複比他那個辦法快很多。
陰川抱著江闕,下巴搭在肩膀上輕笑著囔囔:“大人當著我的麵拿我的葡萄釀酒,未免太過殘忍了些。”
江闕正在用棍子搗碎葡萄榨汁,聞言睨他一眼:“不然用你釀?還是說……用神明大人別的果子會更香。”
這家夥顆葡萄藤,這些果子對他來說就像是人類的種子,在沒有到母親肚裏生出來之前就不算新的生命。
葡萄籽沒有種土裏發芽,有個屁的孩子。
再說,他辛辛苦苦耕的地,取一點葡萄釀酒怎麽了。
當然,如果他願意,他倒是不介意。
畢竟這酒……
到最後誰喝,還不一定。
秒懂,並且頭頂開始冒小芽的陰川:“……”
想到什麽,耳尖微紅。
而後推開江闕。
罵道:“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