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自己這是乾了什麽呀?
怎麽辦?怎麽辦?沒有女人誰給這家夥當解藥,可怎麽辦,沒有解藥,這家夥活不過明天,難道要將這暈了的女人抬上床?
正當月靈澈這腦海中天人大戰時,也突然眼前一花,下一秒自己便栽在了床上,月靈澈當場石化,連忙起身,卻不料,東陵默川整個人突然壓在了她的身上。
東陵默川惱怒的扯掉她臉上的麵紗,當看見,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麵孔時,眼中突然溢滿了驚喜,憤怒,仇恨,欲望……
“果然是你?”
東陵默川不可思議的問道。
月靈澈苦笑一聲,無奈地說道:“不不……不是,不是我……”
她突然變得語無倫次,舌頭開始打結,可是東陵默川卻沒有給她繼續說下的機會。
他炙熱的吻突然襲上她嬌豔的紅唇……
“唔……”月靈澈瞬間大腦當機,雙手狠命地推向東陵默川,當觸及他熱得發燙的身子,雙手又情不自禁的一顫。立馬縮了回來,心裏悲催了,祖宗啊,你的解藥在床下呢,我給你拿去。
東陵默川強行吻住,月靈澈嬌豔的紅唇,甚至連呼吸的空都不願給她,他不斷的啃咬著,在她口中攻城掠地,粗暴地像是要將她整個吞入腹中。
月靈澈好不容易從他口下得以逃生,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下一秒便覺得頸上一痛。
“疼疼疼……你別咬呀!”
果然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東陵默川魔魅的聲音突然響在耳畔。
“你知道的,除了你,誰都不行!”
月靈澈雙手一顫,心中突然一震,她知道以他這種倔強的性格,恐怕真的會寧死都不會碰別人。
完了,月靈澈你今日便是羊入虎口了,也罷,就當償還欠他吧。
“嗯!”月靈澈情不自禁的呻吟一聲,東陵默川全身一震,再也控製不住抱緊身下溫潤的身體,整個人恨不得嵌入其骨中……
天漸微亮,折騰了一夜的東陵默川終於滿足地沉沉睡去,月靈澈側身望去他精致的麵容,在微弱的晨光中顯得異常的安靜閒適。她悄然地點了他的昏睡穴,緩緩起身,她伸出纖長的如蔥般的玉指,輕輕地撫摸著他完美的輪廓,她將整個頭又重新埋在他的頸窩裏,眷戀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香。
默,對不起,我該走了。
月靈澈坐在鏡子前麵,嗯,看了看鏡中的人,脖子和鎖骨那觸目驚心的吻痕,讓她又不禁想起那個瘋狂的夜晚,她用力的揉了揉腦袋,她簡直要瘋了,她這是乾了什麽呀?完了完了,徹底,真的是完了。
她猛然間站起,卻又差點摔倒,她陷陷地扶住桌子,全身酸疼的像是被人拆散架子一樣,月靈澈咬了咬牙。該死的家夥,下手可真是狠,整整折騰了一夜,她一遍一遍地求饒,可這家夥卻置若罔聞,還好自己是練武之身,否則換作別人,早被他折騰死了。
月靈澈苦笑。
默川,這下你可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