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柳嫣然淚流滿麵。壓低聲音拚命掙紮低嚷。
柳嫣然羞憤至極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扯開慘白的小臉,不屑麵對野獸般卑劣的麵孔。
她的反應進一步刺激到了越清遠,激得越清遠……
柳嫣然緊閉雙眸,絕望的低泣:“子昂---救我---子昂---”
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求救會為你記帶來更多的束縛。
越清遠居然把她的嘴也堵死,讓她連叫喊的權利都硬生生剝奪。
此刻的她,隻能淚眼婆娑的承受越清遠對她的種種淩辱。
“傳言柳家的女子各個與眾不同,我這就來檢驗看看是不是真有什麽不同?”
柳嫣然羞愧得緊閉雙眸,潸潸落淚。
麵對柳嫣然模樣,越清遠……不可收拾。
他很想溫柔的待她,可是一見到她那生不如死,痛苦絕望的神情,他便怒不可遏,理智殆儘的想欺負她,折磨她。
“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在想,要是現在在這裏的是六王爺那該多好?沒關係,我可以給你機會,你覺得六王爺會……,是---這樣?”
他雙手難掩激情的緊密的抱著她的---
越清遠多希望也可以得到她的回應,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柳嫣然楚楚可憐,淚眼漣漣的模樣讓他又疼又憐,更想品嚐她的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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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的深夜裏,直至柳嫣然淚痕交錯的在他的懷裏昏睡不醒,他才萬千不舍得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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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轉醒,瞥見床被上幾處觸目驚心的血漬,柳嫣然不勝酸楚,無奈哀淒的淚再度滑下慘白的雙頰。
越清遠冷冷的嘲諷:“你這是在追悼失去童貞,還是傷心不再是清白之身無顏麵對六王爺?”
柳嫣然含憎帶恨的怒瞪他,咬牙切齒的咒罵:“我恨你,這一生都恨你,恨你,你休想我會生你的種,你這一輩子都別想。”
越清遠怒發衝冠的使勁攫獲她,箍疼她脆弱的雙腕,凶神惡煞的表態:“由不得你,我要你生你就得生---”說著他又將她推到於床榻,想強迫占有她。
柳嫣然不甘示弱的出言威脅:“你別癡心妄想,如果我不幸懷了你的種,我一定會把孩子流掉。”
“你敢?”她就這麽排斥他,討厭他?
“事到如今,我沒什麽不敢的。”她最痛恨被人以暴力征服,所以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更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看來你很缺乏調教。”他忿恨的低咒,用力將她扯下床榻,拖向緊閨的門邊。
“放開我,你想做什麽?”柳嫣然心生不妙,急得大叫。
“懲罰你。”越清遠陰森的邪笑。
他單手掌控著她的雙腕,另一隻手做狀打開房門。
“住手,你到底想做什麽?”難道他想將她拖到外頭示眾?
眼看她臉色由紅轉白又轉青,越清遠知道自己的行動已收到效果,進一步邪惡的說:“懲罰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蠻女子,淩辱應該是最有效果的是不是?所以我覺得把房門打開,在門口行周公之禮,提供府邸上下三百餘口家眷觀摩。”
“你敢---”他敢,別人或許隻是說說罷了。但她知道這禽獸是玩真的,他真想淩辱她!
“你看我敢不敢?”他狎笑,佯裝即欲猛力打開門。
“不要,不---”眼看門即將敞開,柳嫣然無奈下隻得放下身段討饒。
“不要就求我。”越清遠滿意的下令,“用雙手勾抱著我的頸項,溫柔的吻我,求我。”
“你---”好下流卑鄙的禽獸!
“不要?很好。”他又作狀要開門。
“不---求你---我求你不要---”為了免除更難堪的羞辱,柳嫣然急急掙開被掌控的雙手,心不甘情不願的勾抱住他的頸項,噙淚啄吻他。
越清遠此刻的心情半是激昂,半是沮喪。
還是不一樣,和那天她柔情似水的依偎在六王爺懷裏小鳥依人的模樣差距甚大。
因為她不愛他,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