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錦狐疑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腕上。
認真的探了一翻,洛錦沒好氣的推開了他的手。
“袁大人身體健壯的很!”
那間接性發作的古怪脾氣是鬨什麽?
袁少回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麵還殘留著不屬於他的溫度——一種讓他心跳不穩的溫度。
兩人摔下來的時候洛錦鬆開了手,扇子不知道掉到什麽地方,洛錦站起來四處找了找,在花壇裏麵找到。
把扇子撿起來,洛錦回頭看到袁少回還坐在地上沒動。
想到剛剛摔下來的時候摔的也不輕,洛錦猶豫了一下走向了袁少回。
“袁大人,沒事吧?自己能起來嗎?”
袁少回聞言視線從手腕上上移向她,神色漸漸恢複正常,盯著洛錦看了片刻之後神色突然就沉了。
“為什麽不喊我袁宗了。”
洛錦愣了一下。
什麽毛病?上趕著讓人喊他的外號。
還真是霸道總裁附體了。
“好好好,袁總,你現在能起來嗎?”
袁少回擰眉,“你很敷衍。”
是有了新的目標,對他就隻剩下了敷衍?
越想他臉色越不好,“既然心不在我這裏,那我也不稀罕你來管我,你離我遠點。”
洛錦不曉得他怎麽突然又是這樣一幅語氣,盯著他看了片刻,“那我就先走了。”
袁少回沉著眼看著她,沒說話。
洛錦握著扇子轉身,絲毫不遲疑的往外走,袁少回一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他的神色越發難看。
竟然就真的這樣走了。
氣的太陽穴突突跳,在原地坐了一會兒起來,隻是這一動腰部一抽的痛了一下。
剛摔下來的時候一塊石子硌著他的腰了。
抽了一口涼氣,他慢慢站起來,回房間脫了衣服一看,一塊青紫。
再想想那個女人走的毫無留戀的樣子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
洛錦這邊離開了驛站回了客棧,仔細洗漱了一遍之後躺下睡了。
喝了酒,這一晚上睡的格外安穩,一覺醒來都已經是大早上了。
伸了一個懶腰,洛錦起來洗漱,到樓下吃早飯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從外麵回來的止戈和蓮華。
兩人眼底帶著青色,神色懨懨,像是遊魂似的晃到了洛錦的桌子前坐下。
洛錦看了兩人一眼,“怎麽樣?”
蓮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捏了一個包子塞到了嘴裏,含糊不清的說:“我們在鄭安山的靈堂外麵守了一晚上,沒什麽可疑的人出入。”
止戈忍著打哈欠的衝動,用力的睜大通紅的雙眼,“說來也奇怪,這個鄭安山這麽大的官,守靈的竟然就一個人,死了也忒沒牌麵啊。”
蓮華附和點頭,“對啊對啊,根本什麽都沒有啊,我都懷疑十一你讓我們在那裏蹲了一晚上是故意整我們。”
洛錦眉心動了動,“守靈的是誰?”
“應該是鄭安山的兒子。”止戈回答。
洛錦給小白龍喂包子裏麵的肉,聞言一頓,“是還是不是。”嗯
蓮華點頭,“當然是鄭安山的兒子啊,我在對麵屋頂上都聽到小廝喊他少爺了。”
“你們確定他一直在靈堂沒出來?”洛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