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樊看著洛錦,“十一……師弟,類獸毒的解藥,你現在有嗎?”
“沒有。”
回答的乾脆,花樊都不好意思再開口。
洛錦看著他,“被你抓到山裏的人,還活著嗎?”
花樊微微垂頭,“還……還活著兩個,但都染上了類獸毒。”
“明早上把人帶下山,我會給你解藥。”
花樊猛地抬起頭,“好,好!”
一連兩個好,他激動的身形都挺拔了幾分。
洛錦對清塵揮了一下扇子,清塵他們幾個錦衣衛讓開路,花樊走了幾步洛錦突然喊了一句“等等”,花樊停了下來。
“你有沒有收過徒弟?”洛錦問。
花樊想了想,“當年剛出穀的時候收過一個。”
“笑花子?”洛錦試探的問。
付真真說自己師父是醫聖笑花子。
花樊一怔,“你怎麽知道?”
洛錦笑了,“這緣分……我見過你徒弟了。”
“她……還好嗎?”
洛錦用扇子指了指身後的客棧,“就在裏麵,進去看看?”
花樊趕忙搖頭,“不了不了,我……我先走了。”
說著他躍上屋頂,眨眼間消失在了夜色裏。
一直躲在客棧裏麵看著外麵情況的周長生看人走了之後趕忙跑了出來。
“巴霸,巴霸。”
洛錦瞬間被他喊的身心舒服,“怎麽了崽兒?”
“你們剛剛說的那什麽毒,我跟他接觸過,不會傳染給我吧?”
周長生嚇得臉色都白了,他可不想變成奇奇怪怪的樣子,他對現在英俊的模樣很滿意。
“你接觸他的血液嗎?”洛錦問。
周長生的懵懵的搖頭,“沒有。”
“那就沒事,這毒是通過血液傳播的。”
周長生瞬間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蓮華忍不住給他甩白眼,“十一都在這裏你怕什麽,瞧你那個慫樣兒?”
“我就慫怎麽了?誰規定我不能慫的?就你屁事多,吃你家飯了管這麽寬。”
“嘿,你還跟我能上了,你再叭叭兩句,看我不揍你。”
在兩人吵吵鬨鬨中大家進了客棧,各自回了各自房間睡覺,外麵街道上也漸漸恢複了平靜。
而在客棧臨街的某件房間裏,付真真站在窗前,窗戶隻拉開了一條縫,但足夠她清晰看到外麵的街道。
剛剛街道上發生的她不僅看清了,而且還聽的一清二楚。
手裏的手帕被她扯得變了形,嘴唇被她咬的泛白。
真的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