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跳出這條河。

“老友!還是那個問題,我再問你一遍!”

秦義山回過身盯著王悍。

目光灼灼!

王悍被驚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王悍稍加思索,“是...為了好死。”

“死?”秦義山目光重新望向了湖麵。

手中的那條遊魚掙紮的動靜逐漸變小。

王悍接著道,“老祖宗造字的時候,造出來了命和死這兩個字,是沒有同音調的字的。

天命難違!生死難料!

生死天命就是一個圈,你我,你手中的那條魚,還有這座湖裡麵的所有魚,乃至天地之間的芸芸眾生,都是這個圈子裡麵一份子。

就像是煮一鍋水,鍋底的氣泡冒出來浮出水麵,最終就會炸裂,這中間的過程就是人生。

在這中間,有人在鍋裡麵下了珍饈,有人在鍋裡麵下了爛菜葉子,有人鍋裡麵什麼都沒有,終而導致人生不儘相同!

但最終難逃一死!人活著,奔波一生或是享受一生,都不想死,但臨死之際,都想好死。

命就是鍋,兜住了眾生!這是一種規則!無法洞悉真諦的規則!”

秦義山目光灼灼,“那我若是非要逆天改命呢?”

“瞧給你牛逼的!”王悍隨口道。

“嗯?”秦義山回過頭盯著王悍。

王悍立馬擠出來一個笑容,“第一個提出日心說的人被燒死了,但是逐漸有人站了出來證明了這種說法,規則可能會被打破,但是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候,被誰打破,這都不得而知。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可能會被周圍人詬病,但他永遠是第一個知道螃蟹有多美味的人!”

秦義山大笑,將手中的魚扔了出去。

遊魚落水之後懵了一會兒又歡快的遊動著。

“老友之言!醍醐灌頂!”

王悍表麵笑嘻嘻。

跟吳法廝混過一段時間,嘴皮子的功夫還是有的。

秦義山腳下一踢,一截樹枝朝著湖麵掠去,秦義山縱身一躍腳踩樹枝。

破浪而行。

“老友,我還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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