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宅院。
一行人到了後麵的果園。
上次回來的時候果園裡麵還鬱鬱蔥蔥的,現在果園裡麵光禿禿的一片。
王悍目光在四周一掃而過,乍一看和以前沒什麼區彆。
但是仔細觀察的話,會逐漸發現一點端倪。
以前還沒有化境,對外界的變化觀察沒有現在這麼敏感。
王悍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在角落的一棵果樹下麵,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一股邪氣蒸騰而上。
王悍掃了一眼那棵樹。
那棵樹每年都是枝繁葉茂的,而且結的果子也很多,但是果子都又酸又苦,難以下咽,豬都不吃。
以前以為是土質不太好,現在這麼一看,好像並不是土質的問題。
這是被滋生的邪氣逐漸搞得變了味道。
東北佬走在最前麵,到了果樹跟前,往四周看了一眼,隨後用手撥開地上的枯草,在下麵摸索了半天之後拽住了一個鐵環,使勁往上一拽。
一個通往下方的階梯在眾人麵前顯現而出。
東北佬首當其衝走了進去。
百裡春雷緊跟其後。
肥佬扭著大腚跟在後麵,王悍負責斷後。
看到蘇祈的反應有點大就沒讓過來,讓馮姨照顧著。
隨著深入,寒氣從地麵之下蒸騰而上。
王悍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
看了一眼四周,從這個通道土質來看,這個地下室挖了很多年了。
東北佬走得最快,不到一分鐘就到了底。
最先走進去的東北佬點燃了四周的馬燈。
光線讓整個地下室的景象展現了出來。
是一個八邊形的地下室,八個牆壁上還分彆寫著休、生、傷、杜、景、死、驚、開。
幾個人進來的地方是開門。
進來之後,王悍的目光就落在了偏中間的一個冰床上。
上麵躺著一道身影。
幾個人朝著跟前走了過去。
等到走近了,王悍終於看到了那道身影的樣子。
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