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主,計劃好什麼時候去接受洗禮了嗎?”

王悍愣了一下,“什麼洗禮?”

鮑元武看向了申屠離火,申屠離火接過話茬,“想要擔任新一任極鎮道道首,必須得在監人道總壇經受洗禮,這個事情不著急,什麼時候都能做。”

不料鮑元武接過話茬,“這個東西不能貿然去做,這個東西看起來隻是一個儀式,還是有一定風險的,曆史是不還是有人出過差錯。

想要接受洗禮的基本條件是達到半步化境,但是不到三花境的話,經受洗禮的過程還是很痛苦的,小道主還是有必要提前做一些準備。”

王悍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來鮑元武旁敲側擊想要知道王悍的真實實力。

跟這種老狐狸說話不能太隨性,王悍笑道,“這種事情先不著急,有這麼多前輩幫襯,我想問題應該不是很大。”

鮑元武笑了笑,“喝酒喝酒,這個酒是越鴻卓這個老家夥他們越家自己釀的,一般情況下都喝不到。”

外麵的黃段子講的跌宕起伏,李狗剩和解招娣兩個人蹲在門口肩並肩伸著脖子邊吃邊看。

王悍往外看了一眼,目光掃了一眼台上的那個講段子的女演員,長得還挺好看。

“我老公總喜歡頂嘴!氣死我了!”

“你那挺好的啊,這有什麼可以氣的,我老公才讓人生氣呢,他總喜歡頂鼻子!”

“這...雖然有點變態,但也可以接受啊,夫妻的小遊戲嘛。”

“他頂我能接受,但讓我生氣的是他...是他竟然能頂進去!”

王悍笑了笑,所謂食色性也,從古至今,深陷銷金庫無法自拔的文人騷客比比皆是,你說他們低俗吧他們總能整點流傳數載的名篇佳作,你說他高雅吧,他玩的比誰都花,高雅和低俗是並生的,就像是人的善與惡,而高雅低俗融合之後最盛產一樣性格,叫做悶騷。

鮑元武也順著王悍的目光看去。

“小道主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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