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心疼的抱住了果果,滿臉的自責。

果果仰著頭,吸了吸鼻子,想要伸手摸摸王悍的臉,兩條胳膊都是動不了,果果擠出來一個笑容,“爸爸,我不疼。”

這不說還好,一說王悍這個老父親鼻子直接一酸,緊緊的抱住了果果。

“回家!”

從賀君見兜裡拿回來炁瓶,順帶把賀君見已經被莊敬堯搞得沒有了意識的殘存元心收入炁瓶之中。

賀君見的身體已經成了一團飛灰,掌心的那個“我”字王悍沒有吸收到,這個問題王悍還沒遇到過,自己的掌心的那個“我”字也沒有變化,不知道這是怎麼搞的,有時間遇到了真我再問問。

賀君見的幾個追隨者一看這個情況,紛紛嚇得跪在了地上。

“小太保!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您的追隨者!”

王悍抱著閨女,掃了一眼初六,“全殺!”

初六二話不說帶著婁社平,肥遺,兩道靈將橫掃而過。

僅剩的幾個人頃刻之間就被儘數斬殺。

王悍手中捏著炁瓶,就像是紫金葫蘆一般,直接將一幫人的炁體拉扯了回來做成靈將塞進了炁瓶之中滋養炁瓶之中的那兩道靈將。

回過頭衝著莊敬堯的方向示意感謝。

天空之中的那艘船緩緩隱入了密布陰雲之中,“朋友,千萬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王悍沒有說話,挑了一輛車鑽了進去,朝著江寧市的方向就過去了。

回去的路上,王悍不斷地給果果注入炁體溫養著果果的身體,緩解果果的痛苦,又給果果塗抹了永生膏,有四姐和藥佬在,養好不是問題,可養好之間的這個過程是痛苦的,王悍自己皮糙肉厚經常受傷倒沒有什麼,可看到自己閨女難受當爹的肯定會難受。

牧謠那邊已經解救出來了。

獸佬死了之後,雖說牧謠被一幫老家夥和哥哥姐姐嫂子們護著,可終究是沒了父親,沒有了最親近的人,這姑娘也沒以前那麼大大咧咧了。

牧謠是幾個老家夥看著長大的,看到牧謠這樣,一幫老家夥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後戎那幾個大傻叉這一次敢用牧謠要挾,幾個老家夥都紅了眼,要是連牧謠都護不住,怎麼對得起獸佬。

就連帝佬都破天荒的動了真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