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長一會兒，言素素鬆開了初六娘，吸了吸鼻子，摸了摸初六娘的臉，嘿嘿一笑。

隨手抹了把眼眶，回過頭對上王悍的目光，看到王悍想要安慰，言素素立馬笑道，“乾嘛，想安慰姐們兒？沒那必要！姐們兒現在是俏寡婦，可吃香了，你去看看那些鄉村文，哪一個主角開篇不意淫寡婦的！姐們兒現在是九億男人的夢！”

王悍點了根煙，言素素從王悍煙盒拿了一根，招了招手，王悍給點了煙。

言素素抽了一口。

微風撩撥言素素的長發，碎亂長發拂動，讓言素素有一種淩亂的美。

言素素低著頭看著指間的香煙，“以前不太懂你們為什麼總是煙不離手，總得有個寄托是吧！”

王悍夾著煙，“國內你挑個地方，我送你一套房，價格不限，位置不限，之後的戰鬥你就不參加了。”

言素素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已經給你說過一次了，悍子，你的心意我領了，我也是懸道司的一員，這是我的職責，並不能說我男人死了，我就得逃避戰場，這跟我從小就受到的教育，奉行的理念是相悖的，我男人是死在戰場上的，如果在接下來的作戰之中我死了，那就是我男人想見我，如果在接下來的作戰之中我還沒死，就證明我男人一直在保佑我，如果所有人都不去直麵戰爭，那敵人的鐵蹄踏進我們的境內，誰來反抗？”

王悍笑了笑，“素姐，那就，注意安全！”

言素素叼著煙，雙手插兜，“你也是！”

一根煙燃儘。

王悍再度去點第二根。

夜裡的風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