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野媳婦!快看看她們倆怎麼回事。”
管向陽見到淩鳶鳶就激動地喊起來。
淩鳶鳶剛往前走了兩步,一道身影快速越過她衝到譚春花麵前。
“春花,你怎麼了?”朱佳樂一副焦急心痛的模樣,不似作假。
確實也不假,她把剩的藥給了二賴子,想著讓他去禍害淩鳶鳶的,怎麼就用到譚春花這個蠢貨身上了?
“朱知青,彆添亂!趕緊讓慕野媳婦看看!”管向陽厲聲嗬斥。
朱佳樂回頭看了眼麵無表情的淩鳶鳶,牙一咬,突然道:“大隊長,你是知道的,我也懂一點醫術,春花這病我能治。”
“你能治?”管向陽驚訝,“這可不是塗紅藥水的事啊!”
朱佳樂氣得磨牙,忍著氣,溫柔笑道:“我知道,大隊長,我真的能治好她,你給我次機會吧。”
說著,瞥了眼淩鳶鳶:“再說,鳶鳶還得幫李杏嫂子看病呢。”
她說得很有把握,管向陽將信將疑的答應了。
淩鳶鳶目光清冷地打量著朱佳樂:隻要她能治好譚春花,那自己中的藥就百分百是她乾的!
雖然以前就這麼想,但沒有證據,現在才是證據確鑿。
隻可惜,自己的事沒人知道,隻有池慕野知道,現在有了證據也用不上。
淩鳶鳶怕朱佳樂懷疑,沒再盯著她看,而是去檢查李杏的情況。
給李杏紮了兩針後,李杏悠悠轉醒,兩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然後突然反應過來,掙紮著起身,指著管樹林哭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竟然要跟我離婚!”
“我沒良心?你問問大隊的人我有沒有良心?你不能生,這麼多年我也沒休了你,反而儘心儘力地籌錢幫你看病,我對得起你了!”管樹林說得理直氣壯。
李杏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捂著臉嗚嗚地哭。
管向陽就問管樹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禍害人家女知青。
管樹林更理直氣壯了:“是她主動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