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急事想當麵跟你談。鐘安信說道。
不知怎的,連心感覺現在鐘安信與她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同往常,曾經他是溫文儒雅的,說話從來不會如此咄咄逼人。
我公司還有事……
你要是拒絕我定然會後悔。鐘安信打斷了連心的話。
……
是關於顧承澤的,我想你一定很有興趣聽。
承澤的事情,他自己會告訴我。麵對這樣的鐘安信,連心實在沒有辦法對他客氣起來。
我在你辦公室門口,你好像不得不見我了。說話的同時,連心聽到了外間助理阻攔他的聲音,對不起先生,沒有預約您不能進去。
隨著電話的掛點聲響起,鐘安信已經闖進了連心的辦公室。
不僅說話給人的感覺變了,整個人的氣場也與往日大相徑庭,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鐘安信轉身關上門,直接將連心的助理攔在門外。
連心眉頭緊皺,鐘先生,現在是我的工作時間。
我知道,我隻需要三分鐘。
請說。連心倒也能坦然接受現實。
我電話裡已經跟你說過,這件事事關顧承澤,就看你願不願意救他。
救他這話從何說起連心很是詫異。
我記得當初同你說過,顧誌軒原本屬意的繼承人並不是顧承澤,而是他的哥哥。
這件事連心還有印象,當初顧承澤的父親顧誌軒的確是打算將風起集團交到顧承澤哥哥的手上,隻不過那個人在一場意外當中喪生,而顧承澤也被父親懷疑是製造事故的幕後黑手。
所以呢連心問他。
我也跟你說過,是我求了顧伯父,才讓顧承澤有了那次翻身的機會。而當初我也幫他找尋過不少關鍵證據替他洗白,讓他得以在警方和顧伯父麵前翻供洗白。
那件事本就與他無關,不是嗎
鐘安信笑而不語。
連心看他那樣的笑容,不覺心底發怵,你到底想說什麼
要是我這個時候去告訴警方,當初是我為了保顧承澤,在他的脅迫下偽造證據,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鐘安信,你明知道那件事與他無關!那件事連心後來也問過顧承澤,而且兩人相處這麼久,連心也了解顧承澤的為人,他做不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是不是他不重要,關鍵我還願不願意保他。
你現在來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連心知道他來找自己,必然不會沒有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