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遙眨眨眼:都好多年了,大家都是好朋友。
秦頌:誰跟他是好朋友,他給你送衣服就算了,那種東西也...
江之遙心虛地低下頭,那個是他自己買的:你不喜歡嗎?我覺得很省事。
秦頌反應挺好的啊。
省個屁啊,江之遙用那玩意還怎麽先親一個半個小時的,秦頌想想就生氣:不喜歡,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別往裏放莫名其妙的東西。
江之遙猶豫:那...
秦頌看他遲疑就知道他想什麽:你要用就用在我身上,你這身板弄這些,沒過四十就不行了知道沒?
江之遙:...可是我還想用x釘。
秦頌大為羞惱:你成天腦子裏想什麽呢?打這些不痛嗎?
江之遙:會吧...但是可以戴刻字的...可以刻你名字哦。
哦個雞毛哦,秦頌:我不需要!
江之遙嘆口氣:哦。
秦頌敏銳地意識到:你為什麽說這個?你看見別人打了?誰給你看的?
江之遙搖搖頭,不說話。
三十二歲正是成熟的好年紀,江之遙對人又友善溫柔,特別容易變成年輕人x幻想的對象,秦頌上次翻他x信發現有人給他發x照,氣得報了j。
秦頌當天下午去打了釘,定製貨,下麵吊著一串鑽石,背麵刻了一列很小的字。
江之遙嘗完仔細看了,寫的是:
“江之遙你欠我的。”
陳正聽了很高興,睡前跟薄燁萊分享自己剛做的好人好事。
薄燁萊難以想象,說實話聽得有點想吐:別跟我聊他們的私事。
陳正:我也打兩個怎麽樣?
孩子哭了大概是已經拉了,薄燁萊從孕期手冊裏把眼睛拔出來,往下瞟一眼:買好了?
陳正:嗯...不想讓別人看...
薄燁萊:不要。
陳正:幫幫忙嘛老公,有你的好處。
薄燁萊:會餓死孩子。
那倒也是,陳正悶悶不樂幾天,最後打了耳釘。
也能刻字,小小的,“阿萊の狗”。
不過餓死孩子不至於,薄燁萊發現這事有損傷,乾脆奶粉了。
但還是會有點漲,多出來的怎麽解決,陳正又去騷擾二胎家長。
江之遙:...就...丟掉啊。
支支吾吾必有隱情,陳正:都讓秦頌喝了吧?
江之遙把電話掛了。
薄燁萊那天回家麵對在家辛苦休息的陳正難得爬起來手作的甜品,哪怕一看就是高糖,還是非常給麵子的吃了兩個。
陳正晚上突然問他:好吃嗎?
薄燁萊:什麽?
陳正:我做的...小蛋糕?
薄燁萊開始覺得不對了,他閉了閉眼:你別告訴我...
陳正:嗯。
薄燁萊:你瘋了?
陳正:誰讓你不著家,江之遙都直接給秦頌喝了。
薄燁萊氣得長了個痘,陳正簡直晴天霹靂,發誓再也不敢了。
三個月後,孩子辦完百歲宴,江之遙送的禮物挺奇怪的,就是那種非常正經的衣服,襯衫短褲,款式有點幼稚,但尺碼明顯是成人的,黑襪子微透還配了襪夾。
這衣服有點眼熟,但看不出哪兒眼熟。
他試了一下,沒什麽防備,讓薄燁萊上來看。
他第一次見薄燁萊那麽有興致,說實話,大部分時間一開始都是他比較主動,薄燁萊不拒絕就是喜歡。
問江之遙到底是何等神物,江之遙發了一個害羞微笑的表情。
江之遙:拿阿頌的初中校服一比一定製的,怎麽樣,他喜歡麽?
喜歡死了,omegas help omegas,陳正趴在床邊緩一早上了,他慢慢打字:
遙遙,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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