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P>
這不過是古代的舊俗罷了!</P>
在顧澤生活的二十一世紀,女孩子們在夏天的時候整個大腿都露在外麵任人欣賞,更有甚者還為了能博取彆人的眼球,故意的做些紋身在上麵。</P>
他自然對此毫不在乎。</P>
可糜夫人不一樣。</P>
糜夫人乃是出自徐州的豪強氏族糜家,從小養在深閨,教化傳統禮節,對於男女之間那些舊俗看的極重。</P>
若是被男人看了身體,就要以身相許,或者守節而死……</P>
可顧澤既不是他的夫君,又不是他的父母……</P>
“姐姐,顧軍師乃是君子,事急從權,我看……”</P>
甘夫人看著那不斷滲出的膿血,一臉的不忍心。</P>
“我……”</P>
妹妹,我若大答應。他日有何臉麵再見劉皇叔?“</P>
一個女人被另一個毫不相乾的男人看了腿,那在一定的程度上等於失身與他了。</P>
“姐姐,我看也未必。”</P>
“顧軍師光明磊落,不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的。再說咱們問心無愧,也是為了治傷。難不成真的為了這區區一點兒的箭傷,把整條腿都鋸掉的嗎?”</P>
想到這個,兩個人都不自主的渾身哆嗦了一下。</P>
糜夫人低著頭,嘴唇已經被她咬的沁出了血絲。</P>
“姐姐,你不說我不說顧軍師不說,劉皇叔是不會知道的。你就讓顧軍師給你治傷吧……”</P>
“你要是受傷死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嘛!”</P>
甘夫人兩眼含淚,一臉的無助。</P>
“唉!”</P>
糜夫人終於點了點頭:“你去請顧澤軍師吧!”</P>
“好!我這就去!”</P>
甘夫人見姐姐同意了,立刻轉悲為喜,甚至忘了肩頭上還沒有痊愈的傷勢,站起來便往屋門口跑去。</P>
糜夫人則趁著顧澤還沒出來的功夫,迅捷無倫的退下裙褲,將小腿閃了出來,然後又匆忙的拿裙子蓋住大腿和膝蓋。</P>
“怎麼?想通了?”</P>
顧澤隨著甘夫人下了台階,來到糜夫人的麵前,低頭問道。</P>
“……”</P>
糜夫人一句話沒說,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一雙眼睛緊緊的低下,看著自己的膝蓋。</P>
顧澤蹲下身軀,用匕首將原本纏繞的臟兮兮的布條割斷,然後開始清洗,上藥,包紮……</P>
一陣風吹過。</P>
“他……”</P>
“他是不是看到了……?”</P>
糜夫人明顯感到遮蓋膝蓋的裙擺被吹了起來,若是顧澤稍一側目,逆流而上的話,將一覽無餘……</P>
糜夫人乾脆閉上了雙眼,任憑顧澤隨意施為,治療腿上。</P>
但兩隻扶在膝蓋上的手,卻已經因為用力過大而微微的顫抖。</P>
仿佛下一秒就會來十級大風似的。</P>
“顧澤軍師,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醫術呀!”</P>
甘夫人蹲在一旁,看著顧澤用小刀輕輕劃開糜夫人小腿上臃腫的皮膚,擠出膿血,嫻熟的的清理著傷口周圍的汙穢之物。</P>
“妹妹,你難道不知道,新野的軍中大夫,還是多出於顧澤軍師的親傳培訓呢!”</P>
“這些刀劍創傷對於顧澤軍師來說,本就是沒有絲毫挑戰的小手術而已……”</P>
糜夫人聽到甘夫人說話,緩緩的抬起頭,盯著認真給自己治傷的顧澤,歎息說道。</P>
“是麼!顧澤軍師真是個天下奇才!”</P>
甘夫人用豔羨的目光看了顧澤一眼,發自內心的稱讚到。</P>
“屋後有湖,湖邊有柴,你去燒一鍋水來,給她清理傷口。”</P>
顧澤麵色冷淡的對甘夫人說道。</P>
心裡卻在想:“這甘夫人已經初為人母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一點兒情商都沒有,我再留她繼續說下去,大概又要扯上我被劉大耳朵趕出新野的事了!”</P>
甘夫人倒絲毫沒有感覺出來,欣然站起身來,往後麵去了。</P>
“咚!”</P>
就在顧澤蹲在糜夫人的麵前,給她用心療傷的時候,小院的門被人猛力撞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