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輕笑出聲,無奈又好笑地看著蓋在他身下的外套。

付胭在浴室裡花了十幾分鐘,等她出來時,臉上的潮紅已經褪去了,卸了妝又洗了一遍的臉乾淨清麗。

“過來。”

霍銘征坐在沙發上,朝她伸手。

付胭將頭發全都攏在腦後,用一根皮筋紮成了鬆垮的丸子頭。

她頭型圓潤,發質如絲綢般垂順,有幾縷垂在耳邊,青絲間若隱若現粉白的肌膚,無意間的氛圍感美得叫人移不開視線。

其實霍銘征更喜歡她不化妝的樣子,但她愛美,社交上的妝容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他從沒限製過她化妝這件事。

霍銘征似笑非笑地收回視線,左手拿起桌上的藥膏,塞進右手裡,再擰開蓋子。

付胭瞧他動作不利索,“你不行我來吧。”

“坐好。”霍銘征撩起眼皮掃了她一眼。

要是其他人保不齊會被你不行三個字挑起勝負欲,甚至調侃‘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可霍銘征不會。

用葷段子反調侃女性這種行為,他不屑,即使是和他有著最親密肉體關係的付胭,他也不會。

秦恒了解他,有時候調侃他是最悶騷的正人君子。

他不置可否,隻是笑笑。

棉簽沾著藥膏,霍銘征低沉道:“湊過來些。”

付胭擔心他又突然‘獸性大發’,抻直脖子,把臉湊了過去,方便他上藥,卻又不會過分接近以免乾柴烈火。

霍銘征見她這副彆捏的姿勢,捏著棉簽,氣笑了:“你怎麼不把頭砍下來放在我麵前,頭身分離,你想離我多遠就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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