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轉頭咳了幾聲,躲開霍銘征的手,自己抽了兩張紙擦嘴。

全程沒看霍銘征一眼。

隻是當王嬸將他和曹原的砂鍋粥端上來,他脫下口罩的瞬間,她抬眸看了一眼,又快速收回視線。

即使她的動作一氣嗬成,沒有任何的停頓,可霍銘征還是捕捉到她的眼神,眼波微動,“周五晚上去打拳擊了。”

“因為在醉人間門口看見你和傅寒霖走了。”

付胭的心臟像被一張網兜住,攥得緊緊。

她想起來周五晚上霍銘征把那個鄧少叫出包間後沒多久,她就接到傅寒霖的電話,說傅爺爺暈倒住院。

她本想開自己的車去醫院,可是傅寒霖的車已經在醉人間門口了。

沒想到,被霍銘征看見了。

所以十二點他找上門,並且質問她為什麼在家門口放了一雙男人的皮鞋,是以為傅寒霖在她家裡嗎?

她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霍銘征見她繼續低頭喝粥,也沒再說什麼,動作嫻熟地拿起小碗,將熱粥盛在小碗裡,慢條斯理地喝粥。

仿佛堂堂霍家家主到這家巷子深處的小店來,就隻是為了喝一碗粥。

猜測到他出現在這裡的真正目的,付胭覺得嘴裡的粥都沒什麼味了,一陣陣的苦澀在味蕾彌漫開來。

小夏心驚肉跳地聽著霍銘征說的話,悄無聲息地打量了一眼霍銘征的臉。

雖然但是......

天呐,這戰損妝也太有男人味了吧!

她在桌子底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斷暗示自己要保持清醒,保持清醒的頭腦,千萬不要被美色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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