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蘭德端著一杯紅酒進門,將酒杯放在亞瑟的床頭櫃上。
亞瑟淡淡瞥了一眼,“我不喝酒。”
克蘭德當然知道,他滴酒不沾。
以前繼承家業當家主,當總裁的那段時間都是謝絕晚宴、酒局,出了名的潔身自好,生活作風好。
“你是不喝,又不是不會喝,喝一點吧,我給你講點有意思的事。”
克蘭德似笑非笑看著他。
亞瑟仍舊沒有動那杯酒,“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給我出去!”
克蘭德端起那杯酒,自己品了起來,“這麼好的酒可不能辜負了。”
亞瑟無動於衷地翻閱手裡的書。
克蘭德瞥了一眼,是一本犯罪心理學。
“以你的智商,這書對你來說太小兒科了。”
“無聊打發時間。”
克蘭德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一摞書,從上到下,分彆是《解剖學》、《肢解實錄》、《囚禁一百零三天》
沒有一個正常人會用這些書來打發時間。
克蘭德沒有戳穿。
“老爺子送付胭東西了,成套的首飾,我繼母生前最喜歡的飾品。”
亞瑟翻閱書頁的手一頓,薄薄的紙在他的手指下撕拉一聲脆響成了兩半。
克蘭德品著紅酒,用餘光打量著亞瑟的反應。
隻是這麼一句話,就讓情緒穩定,連精神世界都可以隨意控製的人出現了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