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需要做點什麼準備嗎?”

“不必,”霍銘征淡聲道,“我四叔的智商,還不夠格讓你做準備,順其自然就可以教他做人了。”

羅叔眉心一跳,霍總這嘴啊......

傍晚付胭下班回來,一進門換鞋就問羅叔,“銘征呢?”

“在花園呢。”

付胭換上軟底的鞋,洗乾淨手就往花園過去。

遠遠地就看見了霍銘征。

隻是當視線落在他坐的輪椅上,她的眼眶倏然一濕。

明知他現在的情況坐輪椅是做方便的,可霍銘征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被困在輪椅的方寸之地,她光是想想就心疼不已。

更不用說親眼看到了。

付胭小跑著過去,對推著輪椅的曹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拿剪刀修剪了幾支盛開的胭脂玫瑰。

傍晚的微風輕輕拂過,霍銘征坐在輪椅上,黑色襯衣將他襯得愈發清冷漠然。

微薄的夕陽餘暉灑在他的半邊身子,他眉眼深雋,聽著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嘴角不經意彎了起來。

“彆表現出來我發現她了。”霍銘征低聲吩咐曹方。

曹方木然地說了一聲是。

付胭走到霍銘征的身後,將一束玫瑰花從後湊到霍銘征麵前,輕輕晃了晃。

芬芳撲鼻。

霍銘征微微側頭,問道:“曹方,什麼味道?”

曹方看著兩人,硬著頭皮反問:“您沒聞出來?”

“有點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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