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說任何話,但腦海裡卻閃現出霍銘征在開高管會議時,臨時離開會議室,在衛生間裡乾嘔的畫麵。

好在他這次學機靈了,提前衝到衛生間清場,否則被其他人聽見,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了。

霍銘征牽著付胭的手往裡走,“回來路上給你買了糖水,晚飯後再吃?”

“好。”付胭乖巧地答應。

傍晚付胭特地吩咐廚房做一些可口清爽的菜,全都按照霍銘征的口味來。

結果霍銘征隻吃了幾口飯就沒動筷了。

付胭看得心疼,親自喂他,他才勉強多吃了半碗飯。

“要不,你把廚房外麵的那塊牌子撤了吧,我讓羅叔親自教我,這一次絕對不會炸廚房。”付胭發誓。

那塊霍銘征親筆的牌子掛在那裡,多丟人啊。

關鍵是,如果那塊牌子不是霍銘征授意撤掉的話,所有人都會以為是她心虛。

霍銘征連湯都不敢喝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檸檬水,“羅叔教不了你。”

“你是說我笨?”

霍銘征哄她:“我說他笨。”

邊上的羅叔眉心跳了跳,好吧,他笨,他最笨了。

晚飯後,付胭牽著霍銘征的手在花園裡散步消食。

霍銘征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想到不到一年後,他們的寶寶就會出生,再大一點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飯後散步的畫麵,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孕吐這點苦,算不得什麼。

臨睡前,付胭給霍銘征講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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