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承曜轉身之際,霍淵時攥緊了他的衣角。
“怎麼了?”霍承曜停下腳步。
“你會在家裡陪我幾天嗎?”
霍承曜微微一愣。
他才想起來,自從他正月初六離開南城之後,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回來了。
攥著他衣角的那隻小手緩緩鬆開,“我隻是隨口......”
“我會在家裡陪你,大概有三天的時間。”霍承曜承諾道。
霍淵時的嘴角彎了彎,“好。”
目送霍承曜離開房間,霍淵時盯著天花板看,嘴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左手摸了摸額頭上縫針的傷口。
怪不得人們常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原來,對自己下狠手,果然能讓父親回到自己身邊。
痛嗎?
其實他不怎麼能感覺到痛。
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從小到大他的痛覺神經好像並不靈敏。
明明對於平常人來說很燙很痛的事,對他卻沒有太多的影響。
他不怕痛,不怕燙。
活著像個冷血的動物。
第二天一大早,林嬸給他端了早餐和消炎藥。
他不讓林嬸抱,自己從床上下來,去了浴室,站在凳子上洗漱。
等他洗漱完,坐在桌前吃早餐。
“我爸吃了嗎?”
林嬸抖著被子的手一頓,支支吾吾,“霍爺已經走了。”
霍淵時喝著粥,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