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滿足他獵奇又血腥的心態,他放了很多老鼠進去,供需不平衡,有的蛇沒吃的,就隻有大蛇吞小蛇。
這樣的畫麵顯然已經不夠看了,要是丟一個血淋淋的女人進去,這畫麵該多好看?
閻立槨在監控前麵,看著宮漓歌嚇壞的表情,心裡覺得十分滿足。
那些蛇紛紛朝著宮漓歌湧來,宮漓歌全身血液凝固著,身體忍不住的輕顫。
在即將靠近她的時候,她瘋狂逃跑。
“跑吧……”
閻立槨低喃著,滿意的看著這一幕。
渾身是血的女人在蛇群中逃竄,她失聲尖叫,失去了表情管理控製。
她身體失血過多,很快就透支力竭,一個踉蹌她狠狠跌到在地。
色彩斑斕的蛇群朝著她湧來,宮漓歌眼淚止不住的落下。
“啊!!!”
“哈哈哈,小丫頭,求我啊,隻要你求我,我就放你出來!”
宮漓歌猛地抬頭,衝著攝像頭冷冷道:“閻立槨,隻要我能活著走出去,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一條蛇順著她的小腿爬了上來,宮漓歌恐懼得甩開,眼淚更是瘋狂往下淌落。
容宴,救我,救救我!
那個男人成了她唯一的救贖。
萬縷金光衝破雲層,透過枝繁葉茂的樹林灑落下來,數輛豪車在清晨安靜的街道疾馳而過。
容小五感受著身邊男人那快要衝破車頂的殺意,“哥,你放輕鬆點,小嫂子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
”
蕭燃連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從閻立槨彆墅出去的女人,大多都是橫著抬去醫院的。
容宴沒說話,英俊的容顏蒙上一層薄冰。
一夜,宮漓歌這一夜會變成什麼樣子。
開到閻立槨私人彆墅,門衛還在警示,準備盤問。
容宴已經開口:“衝過去!”
蕭燃沒有踩油門,反倒是一腳將油門轟到底。
隻聽到“叮叮哐哐”幾聲巨響,兩輛越野在前麵並駕齊驅,直接撞開了大鐵門。
閻立槨還沉浸在折磨人的喜悅中,彆墅的報警器像是尖叫雞一樣叫了起來。
整棟彆墅警鈴大震。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閻立槨暴跳如雷。
沒等他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一大群黑衣墨鏡男人出現在各個房間。
“你,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民宅!”
涼三一眼就看到了屏幕裡的宮漓歌。
那畫麵,光是他這個局外人看了一眼都覺得心疼不已,更不要說容宴要是看到會心疼成什麼樣子。
涼三揚起拳頭就衝著閻立槨的臉上揍去,“老混蛋,找死!”
“哎喲!”
宮漓歌躺在地上,她想逃,然而身體沒有一點力氣,隻能看著那一條又一條密密麻麻的蛇吐著蛇信朝著她身體湧來。
無數個噩夢變成了現實,她多希望自己仍舊隻是做了一個夢,夢醒來,這些惡心的東西全都消失不見。
可那些玩意兒攀上肌膚的觸感卻又是那麼真實,“嘶嘶”的聲音也在提醒著她不是夢。
淚水混合著血水一滴滴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甚至惡心到麻木了。
直到“哐”的一聲,大門被人狠狠踢開,逆光之處,她看到那人坐著輪椅的剪影。
“先生,我是在做夢嗎……”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