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很好(2 / 2)







潘塵恭敬道:“是,殿下。”

不久後人就折返回來,“殿下,客棧裏麵沒有人。”

不敢再耽誤,楓納立刻放下懷裏的人,朝著酒肆的方向大步向前趕,在這期間他一直和徐誌遠待在一塊,要是是徐誌遠抓走了他們,徐誌遠的反應應當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因此隻有一個可能性。

酒肆裏的鬼族動了他的人。

他先前早調查過卞安城裏大大小小的作坊、酒肆和青樓,甚至連小巷子的角角落落都沒有放過,這座城的每戶有幾口人叫什麽他都調查過,自然也知道酒肆是鬼族的一個信息據點。

雖為了計劃要在鬼族麵前演一場戲,但始終擔心白囚衣和蕭逐年出意外,於是千叮嚀萬囑咐,還在客棧外麵設置了結界,沒想到這也沒有阻止白囚衣和蕭遂年外出。

所以潛在的危險除了徐誌遠,就是酒肆的低級鬼物,去哪裏不好,偏偏去了有危險的地方,想著露出點破綻給鬼族,好讓鬼族放下對他的警惕,卻不想搭進去兩個人。

這兩個人倒是會玩。

“把她看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讓她離開你的視線。”楓納想把眼前的女子剝皮抽筋的心都有了,青筋突突地直跳,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是酒肆裏鬼族派來的人。

他精心設下的局,可不能在這時候毀於一旦,於是楓納給自己施了個改頭換麵的法術,拎起一壺酒就踏進了客來酒肆,門匾上大大的客來兩個字卻是應景,一進入店內,濃鬱的酒香和汗臭味夾雜襲來,裹挾了人的呼吸。

在裏麵喝酒的人也許是上了酒興,喝高了就開始猜拳開黃腔,光著膀子挑釁等等,吵鬨聲堪比清早的菜市場,隔著一扇門都可以聽見屋內的聲響,熱鬨非凡。

越走到裏麵,楓納的臉色就越黑,蕭遂年是個文人,向來不喜歡吵鬨聒噪,至於白囚衣就更別說了,一向愛清淨。

這兩個人怎麽可能會到客來酒肆,明顯是早早就被盯上了。

這也是往壞的方麵說,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們走在路上,鬼族的人發現了蕭遂年,於是擄走了兩個人。

畢竟蕭遂年的體質也不是不漏風的牆,徐誌遠會知道,也不外乎其他人不會知曉。

酒肆一樓是個大廳,擺著幾張圓桌子,供客人喝酒,二樓卻是一個個雅間,供些不愛吵鬨,有錢的達官貴人享用美酒。

若是單論酒的品質,聞著空氣裏純烈的酒味就知酒的味道不會差,清烈的酒香裏依稀能品出點甘醇,醉人心脾,難怪樓下的人擠滿了大廳,一杯接著一杯的把酒往嘴裏送,就像是永遠都喝不夠似的。

楓納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直奔二樓的雅間,他直接推門而入,手裏的靈力成了一團不安分的亂流,隨時都可能爆炸開來。

白囚衣注視著酒肆的方向,砰的一聲,靈力團在二樓炸了開來,灰塵滾滾,煙霧繚繞,二樓的地麵緩緩塌陷,砸在地上激起一片粉塵,這般大事故頓時驚動一樓喝酒的客人。

他們被石頭砸破了腦袋,被屋脊壓住了身子,被飛石刮破了臉頰,血流不止,全首全尾的人一時也化鳥獸聚散,一哄而散。

白囚衣暗戳戳地看著潘塵,笑道:“小侍衛,你的主子有危險,你不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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