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跋扈(2 / 2)







就聽君臨淵道:“連我的貴客都敢得罪,還誣蔑上代魔族公主的親信,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怎麽會?

肚子男不可置信地看著楓納,然後看向位置上端坐的白囚衣,再然後他看到徐誌遠嘴角勾起。

這也是他的最後一眼。

“把破壞宴會的人帶下去,按照貴客的心意處置。”

肚子男一顆心都涼透了,他堂堂一個血統高貴的魔族居然淪落到卑賤的青樓女子的地步,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最看不起的一個小小人族修士。

貴客到底給了君臨淵什麽好處。

其實楓納並沒有給君臨淵太大的好處,他隻是給楓納帶來了一個人——董三庚。

經過這麽一鬨,在場的人全都沒有繼續宴會的心思,君臨淵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摟住和他一塊前來的美人,嘴裏喝著美人喂的美酒,眼睛卻在看別處。

底下的人即使再沒有心情也要待在這裏陪著君臨淵喝酒,隻要君臨淵還在,他們就不敢提前走。

這一出鬨劇也使得在座的人坐立難安,生怕得罪了貴客和徐誌遠,落得和肚子男一樣的下場。

但是除了場內一直被忽視的一個人,那人明目張膽地拿劍走進來,更是直接橫在楓納和白衣麵前,嚇得賓客剛入肚子的心又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君臨淵喝酒的動作停下,徐誌遠按住劍身,半起半坐,眼睛看著貴客那一桌子。

一群人叫苦不疊,這哪裏是宴會,這分明是鴻門宴啊,要是君臨淵一個不高興,下令把在場的人都殺了怎麽辦?

明君不會行荒唐事,大肆屠殺,仗勢欺人,可是君臨淵是個昏君南風。

就是把魔族拱手送人,在坐的都不會吃驚。

要不是君臨淵是魔族最後的血脈,無人會擁護一個花花公子為王。

“出來,打一場。”董三庚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憑白囚衣的的身手,這個宴會是想走就走,想來就來。對白囚衣和他來說就是個來去自如的地方,為什麽要陪著徒弟參加宴會,浪費時間。

“董三俠,稍安勿躁。”然後白囚衣就衝坐回到他身邊的楓納道:“你知道這個魔族是誰?”

白囚衣說的是君臨淵。

楓納回道:“魔君君臨淵,上任魔君流落在外的子嗣,回去後以一己之力擊殺還活著的其他兄弟,在天機閣之所以不學無術,全是君臨淵的天賦不在星盤奇術上,實際上君臨淵練武天賦很強。”

楓納回答官方,沒有刻意褒揚的意思,說的都是事實。

上位者哪有手段不殘忍,走的路不是屍骸遍地,踩著血親的骨血和性命上位的。

是的,君臨淵實力顯山不露水,整日荒淫無度,但是也沒有人揭竿而起,奪權爭位。

全是由於幾年前君臨淵一出世就手刃全部血親,一夜之間改天換地,新的魔君繼位。

範老放走君臨淵隻是個契機,真正走到這個位置靠的還是君臨淵自己的實力。

白囚衣摸著楓納的頭道:“乖,上去把他從這個位置上扯下來,給他一巴掌,然後告訴他你是誰。”

楓納外的所有人都被白囚衣的一番話震驚了。

他們聽到了什麽,魔君的貴客居然要搶奪魔君的位置,把君臨淵趕下去,君臨淵甚至還以禮相待楓納二人。

引狼入室,引狼入室。

即使是貴客,但是說到底楓納終歸還是個弱小的人族修士,魔族的人不對楓納下手,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畏懼,也皆是因為楓納背後的靠山是君臨淵。

狐假虎威,可是狐貍突然忘了誰是真正的山大王,得意忘形過頭到要和老虎打架,結局當然不言而喻。

董三庚皺眉,他答應過楓納倒戈魔族。作為交換,他可以見到白囚衣並且和白囚衣比試。

天吶,現在豈不是可以為了保護君臨淵,保護魔族的主君和白囚衣比武了。

既不會違背諾言,還可以和白衣比武,一舉兩得。

他拔劍向著白囚衣,站在君臨淵位置前,像是個如臨大敵的守衛,莊嚴肅穆道:“誓死不會讓你們動魔君一根寒毛?”

君臨淵走下來道:“哈哈哈,好個忠心不二的人。楓納,你送的這名大將我很滿意。”

君臨淵桃花眼微眯,“隻是你的這位美人看樣子是不會說話,光長了一張好臉,把舌頭拔了,變成一個啞巴,豈不美哉?”

此話一出,魔族貴族也是緩緩坐直了身子,雖然一隻手還摟著眷侶,但是另一隻手卻悄然摸上刀具和凝聚起魔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白囚衣和楓納。

若是楓納敢動一下,就會瞬間被巨大的魔氣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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