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兒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他就聽見小丫頭又道:“那需要七七給你吹吹嗎?”
大暴君聽了先是沒有反應過來,但當他抬眸瞧著小丫頭的視線落在他一旁的藥碗裡。
他淡淡道:“不用。”
說著,伸手將一旁的碗端了起來,放在唇邊的吹了幾下,確定不是很燙過後,便一飲而儘了。
小丫頭:“……”
小丫頭臉上禁不住的閃過了一道失落之意,她緩緩的低下了腦袋,目光落在了麵前那白紙上。
大暴君喝完藥過後放下碗,正好就瞧著了小丫頭那有些失落的小表情,他的動作不由的僵了一下。
他不動聲色的抿了一下唇,神色幽暗的看著她,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當他批閱完奏折之後,已經是臨近正午了。
他抬頭看了一下小丫頭,她手握著筆,不知道還在寫著些什麼東西。
就在他剛準備起身,目光突然的掃到了書桌暗格子的開關。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麼想的,伸手就按了一下開關。
隨後,書桌裡頭就彈出了一個抽屜,他伸出手就將那抽屜給拉開了。
抽屜給沒多少東西,就是一副畫卷和幾張不知名的紙。
大暴君禁不住的有些疑惑自己為何他放這些東西。
他先是將畫卷拿了出來,打開後,映入他眼簾的,就是一副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副畫像。
上麵還寫著一首詩:
福如東海長流水,
壽比南山不老鬆。
壽星獻彩對如來,
壽域光華自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