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還是忍不住的轉頭看了一眼,就見父皇爹爹手裡正拿著酒壺倒在他那鮮血淋漓的傷口上,蒼白的臉上早已經是附上了一層冷汗。
男人咬著牙,疼的連手都是顫抖的。
見父皇爹爹將已經染紅的布扔到了一邊,小丫頭伸手往懷裡掏了掏,掏出了一條乾淨的帕子。
小丫頭走了過去,將帕子遞到了男人的麵前。
大暴君抬頭,就見小丫頭顫抖著手,說:“七七有帕子,乾……乾淨的。”
他看著小丫頭那故作鎮定的小臉,閃了閃眸子,伸手接過小丫頭遞過來的帕子,想開口說些什麼,最終還是無言。
小丫頭看著他有帕子捂住傷口,防止鮮血湧出。
傷口雖然是堵住了,但是貌似沒有可以綁的東西。
小丫頭正不知該從哪裡找包紮傷口的東西,就見父皇爹爹伸手解開了他自己頭上綁著的發帶,然後那一頭烏黑的長發就披散在了肩頭。
看著披著長發的父皇爹爹,小丫頭又一次的被驚豔到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父皇爹爹不束發的樣子。
她突然間覺得不束發的父皇爹爹,看著好溫柔呀,看著像美人爹爹。
不過她來不及欣賞,見父皇爹爹都解開了自己的發帶,她正打算把自己頭上的發帶解開,男人就開口製止了她
“不用七七的,一條發帶就夠了。”
聽言,見父皇爹爹自己一個人包紮似乎是有些困難,小丫頭立馬又道:“那……那七七給父皇爹爹你包紮。”
還沒等他回話,就見小丫頭已經上前,乖巧的給他一圈一圈的包紮住傷口。
大暴君看著麵前的小丫頭乖巧的給自己包紮的認真模樣,這會兒他覺得這傷口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
見小丫頭給他包紮好了之後,就低著腦袋沒動,隱隱約約的他聽了小丫頭那抽泣的聲音。
他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小丫頭的下巴,失笑出聲:“七七怎麼成了小哭包了,總是哭。”
小丫頭伸手用袖子擦乾眼淚,語氣悶悶道:“要是大白在就好了。”
“嗯?”
小丫頭紅著眼睛的抬起頭看他,“那樣父皇爹爹你就不會受傷了,大白會咬死那個傷了父皇爹爹的人的。”
看著小丫頭那眸子裡散發處濃濃的烈火,男人有些失笑出聲:“大白還小,大白估計是打不過那人的。”
“那就加上大白的爹爹,大白的爹爹也很厲害的,大白和大白爹爹一起咬。”
咬死那個刺傷父皇爹爹的那個壞人!
“是不是很疼呀?”
“不疼。”
大暴君搖了搖頭,“有七七在爹爹身邊,爹爹就不疼了。”
“騙人,一定很疼的。”
小丫頭有些賭氣的說。
不過下一秒,小丫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目光突然的盯著麵前的男人。
她沒有聽錯吧?
剛剛父皇爹爹的自稱好像是爹爹……
這個自稱好像從父皇爹爹失憶過後,她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
小丫頭心底突然有了一股強烈的預感。
他自稱爹爹,那是不是代表父皇爹爹他……恢複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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