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就在這時,正在熟睡的小姑娘突然的唔了一聲,使得燕铖動作一頓,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見她沒有要醒的意思,他這才緩緩的收回了手。
隻不過在他收回手的那一刻,目光冷不丁的落在小姑娘的唇上。
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就像是突然間被蠱惑了一般,抬起原本打算落下去的手,微涼的指腹落在了小姑娘的紅唇上。
他的喉結不由自主的滾了滾,眼神中帶著幾絲危險而又晦澀的暗芒,正打算俯身低頭是,馬車外突然的響起了一道不合適宜的聲音。
“殿下,到了。”
那聲音說也不大,但還是將正熟睡但小姑娘給吵醒了。
燕铖眼睜睜但看著她睫毛輕顫了顫,已然是一副要醒的樣子。
葉七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原本應坐在她對麵的男人不知何時坐到了她的身側,更重要的是她的小腦袋還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立馬清醒了過來,直起了身板。
燕铖起身掀開車簾走了出去,臉上還掛著冷意。
站在外頭的冷衛見男人出來了,正要開口,就撞進了他那陰沉中帶著濃濃不悅的眸子。
冷衛被他這眼神嚇了一跳,他……是哪裡惹到殿下了嗎?
《義》的最新章一出來,果然是如書坊老板所料,出來不到半天就立馬被搶購一空。
一整日書坊老板臉上都帶著滿麵春光的笑意。
小二子規規矩矩的拿著抹布擦桌子,視線時不時的瞥向對麵巷子口的那群人,“老板,那群人我瞧著坐那都一天了,一直往我們這邊瞅,不……不會是想搶劫吧……”
書坊老板撥弄著手裡的算盤,連眼神都沒有抬一下,“這青天白日的搶劫倒是不至於,不用想都知道是那方小少爺的人,他對那不渡畫師可當真是情有獨鐘的很呀。”
不過那不渡畫師現在可是他的金勃勃,他怎麼會讓那小惡霸劫胡了他的生意。
“大哥,我們都快在這監督一天了,什麼時候能結束呀?”
“就是我都坐了一天了,屁股都坐疼了。”
坐在巷子口的一群人忍不住的發著牢騷在這坐了快一天了,完全沒有見過少爺說的那個不渡畫師呀。
“急什麼?閒累的話可以先走,要是不怕少爺怪罪的話!”
此話一處,原本發著牢騷的眾人果真是安分了下來,誰也不敢在有什麼意見了。
國子監
秦太傅手中拿著書卷在台上搖頭晃腦的讀著詩下方的學子一個個如同醃了的黃瓜似的毫無生氣。
不過相比起那些昏昏欲睡的學子,葉七七到是顯得精神多了她半撐著小腦袋正拿著筆在紙上畫些什麼。
這時,身後突然的響起了方逸辰的聲音“七七。”
小姑娘聽了這話,硬是沒有轉過頭,實屬有些不太情願搭理他。
畢竟她可從來沒有忘記前幾天這家夥硬生生的拽掉了她的一隻鞋子害的她在某人的麵前丟臉極了。
見小姑娘沒有搭理自己方逸辰也並沒有多想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扔到了小姑娘的桌子前。
葉七七看著自己桌上那揉成一團的紙團,氣鼓鼓的回過頭蹬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