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聽說父皇爹爹你受傷了。”
“朕無礙。”
瞧著男人那蒼白的臉色,怎麼可能無礙?
一旁的夜墨寒接過宮女端來的湯藥,放在男人的麵前。
大暴君看此,正打算端起來一飲而儘時,一隻小手比他更快一步的扶著碗,拿起碗裡的勺子。
小姑娘:“燙。”
說著,小姑娘扶著碗,舀了一勺湯藥,放在嘴邊輕吹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不燙的時候,這才遞到了男人的嘴邊:“父皇爹爹,喝。”
大暴君瞧著小姑娘遞到他嘴邊的勺子,墨色的眸子隱約一閃而過不明的情愫。
下一秒,他抬頭看向此刻還站在不遠處的夜墨寒。
隻是一個眼神,夜墨寒便知曉男人是何意思了。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走行了吧。”
夜墨寒灰溜溜的轉身離開。
直到偌大的寢殿隻剩他和小姑娘兩個人,大暴君這才緩緩的低頭,喝著小姑娘遞來的湯藥。
畢竟大暴君天不怕地不怕,區區這苦澀的湯藥他喝完,臉上始終都是淡漠至極的表情。
大暴君瞧著小姑娘將他喝完了的湯藥碗放到一邊,而後不知從衣袖掏些什麼,掏了大約一小會兒,就見小姑娘從衣袖中掏出了幾顆糖,然後遞到了他的嘴邊。
按理說他從來都不喜甜食,但是在小姑娘遞到他嘴邊時,他卻鬼斧神差的張開了嘴。
當糖的甜膩在口中散開,他難得的覺得腰腹上的傷口似乎是沒有像之前那般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