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以父皇的性子向來眼裡都是容不下沙子的。
夜霆晟對著小姑娘說完這些話過後,就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瞧見神色一臉緊張的阿肆。
“怎麼了?”他問。
阿肆:“他來要人了。”
不想都知道阿肆口中的那個他是誰?
除了那個姓燕的他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夜霆晟冷笑了聲:“才一夜的時間,那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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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霆晟走到院子裡,他原以為那姓燕的會帶來不少人來圍堵他的院子,可沒想到他竟自己一人前來。
“就你一個人?”夜霆晟瞪大眼睛的看著他,麵容驚愕的有些不太敢相信。
燕铖:“她在哪?”
看著站在院子裡的男人一臉的從容淡定的樣子,看的夜霆晟是沒由的氣的牙癢癢。
好歹他還處心積慮的策劃了那麼久,結果某人不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於連一點的害怕之意都沒有。
就這樣的孤身前來,一點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被我下了毒,快死了,想要解藥跪下來求我!”
夜霆晟冷笑道,故作威脅的開口。
他倒要看了看究竟是那丫頭的命重要,還是他的尊嚴重要。
一旁的阿肆聽了自家主子這話,不由的瞪大眼睛,心中驚呼道。
主子,您……您還真的敢說出口呀!
本以為這姓燕的是個硬骨頭,自然是不肯跪。
可沒想到下一秒,就見站在不遠處身穿這一身黑袍的男人竟當真是當著他的麵,屈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