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銀劍門劍中堂外,七名弟子臉色此時奇差無比,他們無聲無息的回到此處。
“怎麽辦,大師兄。”
一名紫衣弟子咬牙道。
灰衣弟子則是一路走著,最終停下。
剩下六人皆是看著他。
“銀劍門待我們如何?”
灰衣弟子冷聲道。
六人皆是低下了頭,手中的拳頭皆是握緊陷入手心,似乎回想起之前難以忘懷慘痛的一幕幕。
“我說過,有朝一日必會報仇,可是他們父子都死了。”
“師父終於死了,可惜我們卻不能親自報仇。”
“是啊,他終於死了,可是此恨仍是難消。”
“可是我們沒有解藥。”
“解藥?”
“……”
灰衣弟子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師弟們,或許這一次便是我們逃脫夢魘之時,也許,也隻有這一次機會了。”
“我們聽師兄的。”
“對,聽師兄的,哪怕是死我也認了。”
六人打定主意,堅定地看著灰衣弟子。
灰衣弟子點頭,然後帶著師弟們走進劍中堂內。
屋內,兩名中年在此渡步,顯得憂心忡忡,心神不寧。
其中一人有著兩根飄逸的長眉,身穿一身白衣,容貌莊重,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長時間位高權重的氣場,他就是銀劍門副門主劉青。
聽到消息,他立馬從銀劍門趕到天劍城中,生怕出了點什麽事情。
而另一人則是銀劍門的大長老,文穀河。
文穀河看起來年紀已經很大了,已經到了花甲之年,白發蒼蒼卻又臉色紅潤,顯然是養生功課做得很好,眉宇間卻又隱隱藏著一股殺人的劍氣,看起來是個狠角色。
兩人都是宗師境修為,尤其是文穀河,修為已經極為接近入微境,就像一張窗戶紙,一捅就破。
此刻,兩人都極為不安,仿佛有了什麽大事發生。
忽然,迫切地敲門聲響起,兩人皆是神情一震。
“大長老,大長老,弟子求見。”
“進來。”
灰衣弟子等人迫切走了進去。
“柳生,情況如何。”
大長老的目光亮起,顯得有些焦急。
‘撲通’一聲,柳生七人忽然齊齊跪在了地上,眼睛紅腫,神情淒慘一片,兩行淚流落出來,仿佛經曆了什麽巨大的變故,顯得如此悲傷。
二人皆是一怔。
“大……大長老,師父他老人家……死了。”
柳生咬牙切齒哭道。
“什麽?你再說一遍?”
劉青抓住柳生的肩膀,狠狠搖著冷聲道。
“師父,小師弟,他們都死了,死在劍宗手裏,連屍首都要不回來。”
“師父他老人家,沒了,我恨啊。”
“我的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