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揪出算計何氏的幕後凶手。
你辦得不錯,咱家都看在了眼裡。陳向北隨口誇讚了一句。
然而,洪銀寶心中卻是激動不已。
明眼人都知道,陳向北有爭奪千戶之心,一旦陳向北得到,興許他能爭一爭其麾下的執事之位
想到這,洪銀寶心中更是興奮:陳執事請放心,卑職定當儘忠竭力,替陳執事排憂解難!
陳向北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緩緩攤開畫像。
畫中人濃眉如墨,還真不像是太監。
隨後他又問道:洪領事,你可認得這畫中的人,是哪位千戶手底下的執事
洪銀寶泛起了難道:稟陳執事,自武舉以來,我等最近都在分部執行任務,而總部那邊房外廠又大肆調整架構,屬實是認不出此人,興許是房外廠新提拔起來的後起之秀
當後起之秀四個大字響起時,陳向北的心頭突然一跳,想起此前劉世所言,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該不會這麼巧吧
陳向北心中暗道,眉頭幾乎連成了一條直線。
此人該不會就是黃公公那條老狗的義子吧
想到這,陳向北立馬將畫像遞回給洪銀寶。
你速回總部一趟,隻要不打草驚蛇,咱家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刻鐘內,咱家要此人的全部信息!
喏!
洪銀寶絲毫不敢怠慢,收起畫像後便迅速返回東廠總部。
與此同時。
何氏與楊花所在的屋子內,道息分明減弱了不少,如同江河直瀉一般流失。
陳向北生怕楊花被那遮生術反噬,立馬轉身推門而入,恰好此時楊花正在替何氏重新穿上衣裳。
陳向北,你乾嘛
楊花驚呼了一聲。
陳向北立馬反應了過來,頓時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但透過指縫空間,還是能隱隱看見何氏的酮體。
作為劉世宮外的妻子,何氏雖年過四旬,但在劉世的供養下,平時也沒怎麼乾粗重活,所以也算保養得極好,看著就像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實在是難以想象,兒子都能考狀元了!
你還看!
楊花又驚呼了一聲。
陳向北這才肯轉過身,老老實實。
不一會,楊花替何氏穿好了衣服後,才讓陳向北重新轉過來,卻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怎麼有我這位未亡人還不夠還想再收一位你也想當義父了是吧
明明讓你在外邊等著怎麼突然就闖進來了
未亡人這個說法是她在陳向北那學的,也算是現學現用了。
花花......你這誤會我了呀!我是見房內的道息變得極其微弱,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這才匆匆來查明情況!
陳向北尷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