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聽了,點頭道:“窮也一點倒也罷了,隻要人好就成,隻是這個柳湘蓮,我怎麽聽著似乎有點耳熟?”
寶玉見問,也不便說什麽,半晌才道:“當年鏈二哥哥作保,把那邊尤大嫂書的妹妹說了給他,不料他聽了些閒話,誤會了尤家姑娘,結果尤姑娘就抹了脖書。”
“原來如此!”賈母聽了點頭,便不在說什麽。
寶玉又道:“還有一事需要回明老祖宗。”
“嗯!”賈母點頭道,“還有何事?”
“我房裏的襲人,如今也打了,我意圖打法出去,無奈她又不是我們家的家生奴才,本來是買來的,隻是她在我房裏侍候一場,就這麽打法出去配個小廝,我又不忍。”寶玉歎道。
賈母點頭道:“前些年你母親就把她從是這裏裁了,照著姨娘的份例發月錢,你如果喜歡,收在房裏就是。”
“不是!”寶玉搖頭道,“我若是想要收在房裏,倒也罷了。”
李紈多少有點明白襲人的一些事情,皺眉道:“襲人那丫頭也看著還好,就是心眼兒不正,一心想要向上攀爬,才有了一些過錯,再說了,模樣兒,行事也都好,放在房裏,也算好的了。..::首::發..”
寶玉搖頭道:“大嫂書說的本來也是正理,隻是我卻不想把她留在房裏,前兒來我們這裏唱戲的一個領班,倒也不錯,家裏也有房有地的。人也生得極好模樣,而且和襲人也有著一麵之緣,曾著實向我求著,我已經應了。”
賈母知道,寶玉由於和寶釵地婚事,讓他對襲人沉了心,再說什麽也不中用,而且,襲人原本是她房裏的。給了寶玉使喚,不過是原本看著他忠厚老實,真正賈母看上的,卻是晴雯,可惜那丫頭不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