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裏的傲慢幾乎能在空氣裏播散冷漠因子。
白念晚抬起上目線,盯人的時候有一股說不出的風流味。
“我隻是在仿效我的丈夫,薄先生。”
她沒有半點示弱的意識,連那雙含情目這會都透著勃勃的生機。
薄紀言吃了癟,作為一個多年緋聞漫天飛的已婚人士,他似乎最沒有資格拿“出軌”這樣一件事質問白念晚。
可他都是有原因的,那些新聞都不過是他脅迫白念晚離婚的手段罷了。
白念晚怎麽能……
“對方是什麽身份?”
薄紀言冷不丁開口,“我認識嗎?應當不可能,畢竟他隻是一個家庭主婦的出軌對象。”
“什麽工作?司機,便利店營業員,還是寒暑假來別墅附近草場夏令營的大學生,嘖!”
薄紀言似乎抓到了一點眉目,他垂眸打量著白念晚依舊打扮簡潔,卻透著一股說不出媚意的長相。
“你確實有一副迷惑人心的皮囊。”
白念晚沒有理會他語氣裏不懷好意的試探,和毫不掩飾的惡意,反而一揚眉,聲音裏帶著一絲譏笑。
“猜測我的床伴會讓薄先生很有成就感嗎?”
“是發現身份不如自己之後,感歎,果然這個女人也就隻配跟不如我的人上床?”
“還是得知對方比自己優秀之後,憤恨,天哪這種優秀的男人也會和家庭主婦開房?”
薄紀言眼底的深色更濃。
白念晚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她抿唇一笑,湊到薄紀言耳邊,輕聲細語。
“不重要的,反正結果都是,你還沒睡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睡了。”
她溫熱的呼吸撲在薄紀言的耳廓上,少女香混雜著她噴灑的冷香縈繞在薄紀言鼻尖,讓他無意識地咬緊了後槽牙。
白念晚還在不知死活地伸出纖細的食指,從薄紀言的喉結滑到他的領口,挑開他扯走領帶之後,鬆散了紐扣的領口。
“還挺可惜的,看你各方麵條件都不錯,還沒試過就當前夫了。”
“不然我集滿五十個郵戳,還能出個測評……”
話音未落,白念晚纖細的腰肢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箍住,下一刻就被抱坐在身後的書桌上!
還來不及驚呼,就與人鼻尖相抵,呼吸相聞,薄紀言在嘴唇堪堪距離白念晚幾厘米的距離,慢條斯理地開口。
“要試試嗎,趁著我們還合法。”
白念晚下意識一隻手抵在薄紀言胸口,推拒的力氣太弱,無端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她聲音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音質卻是一如往常的泛冰,“還是不了,我沒有那種,饑不擇食,隨地發情的習慣。”
薄紀言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甚至還饒有興味地又往前抵了一寸,與白念晚鼻翼交錯,開口說話的時候,嘴唇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如果打嘴炮能讓你找回一些可憐的自尊心的話,隨意。”
他一手撩起白念晚的腿彎,把她裸露在短裙下筆直纖細的長腿駕到自己的腰側,在往下壓的時候,感受到身下人顯而易見的慌張。
薄紀言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果然還是一個雛。
不過是裝出來的張牙舞爪,稍微用力一戳就破了——
下一刻白念晚突然雙手勾住了薄紀言的脖頸,拽著他往下倒去的瞬間,無意識用小腿蹭了蹭薄紀言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