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永海的話,薄紀言雙腿交疊,向後慵懶地靠著沙發,黑眸盯著沙發另一邊的人沒說話。
“不好意思,梁先生。”
榮臻在旁邊開口,“這是我們老板和白小姐之間的事,不希望您過多插手。”
“更何況,即便是離婚,我們也不希望您逼迫她做任何事。”
曹樂敏急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還沒同意,她還耍上脾氣,離婚了?!”
“她媽媽死的早,把她托付給我們,我們也是他半個父母,都不知會一聲就離婚,成什麽樣子!”
梁永海在旁邊笑著點頭,“是啊,我們好歹也算養育她一場,我們說的她會聽的!”
薄紀言的眉眼淡漠,冷聲拒絕,“不用,我不喜歡強人所難。”
他說完這句話,梁永海也立刻焦急起來,“薄總,這話不是這麽說的!”
“我們晚晚當初,可是放棄了學業,義無反顧回國嫁給你的。”
“說句不好聽的,女人這一生最值錢的幾年,也都耗在薄總您身上了,那您……”
梁永海話說到一半,他算計地轉了下眼珠,笑著對薄紀言道:“總要有所賠償吧。”
榮臻皺起眉頭,“不好意思,我們老板和白小姐離婚的時候,已經分割過夫妻共同財產。”
“並不存在虧待白小姐的行為,公司的股份和房產,經過公證和白小姐的同意,我們一分都沒有少給。”
聽到白念晚還拿到了薄氏集團的股份,曹樂敏的手在下麵狠狠的扭梁永海的大腿!
梁永海一個眼神都沒分給榮臻,一直討好地衝著薄紀言,“薄總,事兒不是這麽說的。”
“現在她跟您離婚了,您答應的每年給我們兩百萬,這……這怎麽算呢。”
曹樂敏急著搶話道:“薄總!您不能因為和她離婚了,答應我們的錢就不給我們了呀!”
榮臻皺眉,這兩個吸血鬼還沒完沒了了!
“梁先生。”
榮臻忍著心中的不悅道:“白小姐嫁到薄家三年,你們一家可不止拿了我們老板600萬。”
“還需要我給你們二位,調取銀行匯款的流水嗎?這三年以來,老板以個人名義給你們匯款就已經超過了1,000萬!”
梁永海有些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去看薄紀言的眼神。
曹樂敏卻不依不饒,“咱們都是親家,我也是真心把白念晚當女兒的。”
“她母親死得早,我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養在身邊,女婿幫襯我們是應該的!”
曹樂敏瞪了榮臻一眼,一副小井市民的樣子,“跟你說得著嗎!我是在和我女婿說話!”
看夠這兩個人的表演後,薄紀言道:“你們也說,念晚的母親已經過世。”
“而且我和她已經離婚,希望你們注意稱呼。”
看著薄紀言不近人情的表情,曹樂敏也不敢繼續撒潑。
梁永海賠著笑道:“是,她不太會說話,薄總你別介意。”
“我們也是為人父母,覺得有什麽誤會,應該儘早解開,別草草以離婚收場……”
他還想繼續以白念晚叔叔的身份繼續說教,薄紀言抬了抬手指,對身旁的榮臻淡漠道。
“看在念晚的麵子上,轉300萬給他們。”
榮臻點頭應下,對著坐在沙發上不肯走的夫妻倆伸手,“請吧。”
“薄……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