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晚:“……”
薄紀言見她不說話,慢條斯理地掀開被子下床,隨後撿起地上淩亂的襯衫和西褲套上,“我先去洗澡。”
他說完徑直去了浴室。
白念晚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抿了抿唇,掀開被子下床,隨意套上自己的衣服,去了主臥的浴室。
浴室裏水霧繚繞,白念晚站在淋浴器下,衝刷著身體。
冰涼的液體流淌過身體每一寸肌膚,白念晚微眯了眯眼。
她閉了閉眼睛,怎麽就一點出息都沒有!
明明說好了要徹底忘掉他的!
怎麽可以在最後關鍵的時候心軟,最後還……
她咬了咬牙,白念晚,你怎麽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洗完澡之後,白念晚換了身乾爽的衣服下樓,本想讓薄紀言趕緊走,卻沒想到在別墅裏意外看到了另一個人。
江聿風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見到白念晚下來,衝著她揮了揮手,“過來吃早飯。”
“你怎麽突然過來了?”
白念晚驚訝於江聿風的出現,又在客廳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薄紀言的身影。
“怎麽啦?不歡迎我過來?”
江聿風挑眉看向白念晚,“找誰呢?”
“沒什麽。”白念晚立刻搖搖頭,坐在餐桌邊。
傭人把豐盛的早飯放在餐桌上,江聿風夾了塊魚肉放在白念晚碗裏,“多吃點,最近瘦了。”
就在白念晚坐下沒一會兒,薄紀言西裝革履地從樓上走了下來,一副精英的模樣。
江聿風看到他,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他怎麽在這兒?”
白念晚愣住,剛想解釋,江聿風又說道:“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了,他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兒吧?”
薄紀言淡漠的目光掠過江聿風,落在白念晚身上表情有些受傷。
白念晚被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連忙道:“行了!都一起過來吃飯吧!”
江聿風瞥了一眼薄紀言,冷哼了一聲,
吃飯期間,白念晚總覺得薄紀言看自己的視線怪怪的,而且今天的薄紀言很反常,居然破天荒地沒有懟江聿風。
飯後,江聿風要帶著白念晚上車,“我送你去公司。”
榮臻的車也一早在外麵等著,薄紀言握住白念晚的手腕,“我送她就行了。”
兩人之間電光石火,白念晚整個人有些僵住。
“薄少,我是她的老板,我們之間有很重要的事談。”
“她今天必須跟我走。”薄紀言絲毫沒退讓。
“薄少!”
白念晚見勢不妙,立馬拉住薄紀言,“我跟你走,江聿風別鬨了!”
“你跟他去哪裏?”江聿風皺眉,不悅地盯著薄紀言,“他有什麽資格帶你走!”
薄紀言眸光冰冷,“你又有什麽資格讓她跟你走!”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愈演愈烈,空氣仿佛凝固了般,白念晚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