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秋蹙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念晚自然地坐在了薄紀言的身邊,然後當著賀知秋的麵前直接俯身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賀知秋看著眼前這一幕下意識握緊了手機的杯子,但是他卻什麽都沒有說,沉默地冷然看著她的舉動。
薄紀言也被白念晚的舉動給嚇到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女人,剛打算說什麽。
白念晚卻麵不改色地握緊了薄紀言的手,像是在暗示他什麽一樣。
薄紀言雖然不理解白念晚要做什麽,但也還是默默地配合地沒有再說話。
他沉默地看著賀知秋,臉上卻帶著一副淡然的姿態,仿佛剛剛還打算求全的那個薄紀言已經完全消失了一樣。
“我說過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心裏有別人的話,你想要和我結婚我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反正你得到的也不過就是一個軀殼而已。”
白念晚神色淡然地再次對著賀知秋開口。
現在決定權反倒是再次回到了賀知秋的手裏。
賀知秋深深蹙眉明顯是被白念晚的舉動給嚇到了,他稍微頓了頓後又將目光落在了薄紀言的身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不介意嗎?”
薄紀言抬眸溫柔的目光落在了身邊女人的身上,他勾唇笑著毫不猶豫搖頭。
“不介意,反正我已經知道她心裏愛的人是我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隻要可以讓晚晚活下來,怎麽樣都可以。”
賀知秋原本還很想看兩個人生離死別的模樣,現在反倒是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最終他乾脆擺擺手,神色再次恢複了以往淡漠的模樣。
“行,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沒有意見,我當然也沒意見,反正等到結婚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到時候我讓你做什麽你就隻能做什麽。”
“所以,讓我跟你結婚的話,你打算給多少彩禮?”
賀知秋說完這些後本來是打算離開了,誰知道白念晚反倒是忽然談到了彩禮的問題。
男人的身子不自覺地僵硬了幾分,他看著白念晚,卻忍不住地輕笑。
“你打算要多少?彩禮我還是給得起的。”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這幾天我先養養身子,你準備一下婚禮的事情,等到差不多我好點了,咱們再商量彩禮,但是解藥的事情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不然我就算是死也會拉著你一起的。”
白念晚淡淡地開口,說完之後就直接拉著薄紀言離開了。
直到兩個人都離開後,賀知秋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其實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太過於奇怪了。
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去說。
車上,白念晚坐在薄紀言的身邊,她感受到了男人目光的探尋,稍微捋了一下後才主動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