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厲閾野是中午回來的,飛機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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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機坪兩側站滿了保鏢,最近外麵不太平,外界都在傳,龍氏集團的少爺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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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閾野踩著精致的皮靴,走進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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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桌子上各種顏色的鮮花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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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梔意坐在沙發上,還在整理,“可以跟你要個人嗎?
”</p>
“誰。
”</p>
“就是你妹妹的那個仆人,讓他去照顧夜淵送來的錢錢吧。
”</p>
“……”</p>
空氣裡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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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開空調,可是卻從四麵八方襲來一股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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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閾野修長的手指,從花瓶裡抽出一朵卡布奇諾玫瑰,放在鼻尖聞了聞,下一刻,仿佛是這朵花踩了他的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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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難聞的花也敢拿進來,不怕夫人聞到吐了嗎?
”</p>
周圍一群女傭立刻跪在地上,有人迅速上前,“少爺息怒,我們這就把花拿走。
”</p>
“丟化糞池裡。
”</p>
“是!
”</p>
所有的卡布奇諾玫瑰花都被撤了下去,就連雲梔意腦袋上的那一朵,也被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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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
”</p>
這花香明明淡雅又高級,哪裡難聞了,而且,她覺得花很好看才用夾子夾在頭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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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閾野掀了掀後擺的大衣,落坐在沙發上甚至沒看她,“風澤呢?
”</p>
“回少爺話,他在醫務室呢。
”</p>
風澤挨了不少的板子,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呢,屁股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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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厲爺這麼多年,第一次被打屁股,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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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繞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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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閾野才將目光收回,落在她臉上,“帶來兩個人。
”</p>
“誰?
”</p>
她把玩著花瓶裡的玫瑰,對他愛搭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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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蔓,還有她的小相好。
”</p>
“……”</p>
手裡的花突然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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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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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閾野這次出去,是專程去金市抓香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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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她抬手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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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手腕被他扼住,握的力度不大不小,剛好讓她掙脫不開,“想好了?
這一巴掌打下來,你可就見不到她了。
”</p>
她的嘴巴湊上去,咬在厲閾野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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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見她。
”</p>
“可以,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p>
他伸手將她往懷裡攏,讓她的臉蛋貼近凶膛,“給你帶回來一些好玩的禮物。
”</p>
兩個保鏢走進來,將高檔的珠寶盒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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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之後,全是品相極好的翡翠玉石首飾,每一件都價值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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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外,還有許多純天然的寶石裸石,顏色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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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緬甸紅寶石、墨西哥歐泊、澳大利亞斑彩石……印度和斯裡蘭卡的月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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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寶石被切割成各種精美形狀,鴿子蛋到雞蛋大小不等,每顆的價格都極高,且獨一無二,這樣的收藏品就讓她放在手上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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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二天,雲梔意在花園剪花的時候,不小心刮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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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醫務室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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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病房門緊緊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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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書涵站在床沿,命令醫生,“打什麼藥可以讓他失憶,給他打!
”</p>
說完,立刻就有醫生將針劑注射進男人的皮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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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放心吧,他醒來後誰也想不起。
”</p>
“他的腿傷如何?
”</p>
“難好。
”這是醫生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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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書涵不知道怎麼想的,“罷了,就算走不了路也不影響,若是瘸了坐輪椅更好。
”</p>
“他的麵具不要摘下來。
對了,他醒來後通知我。
”</p>
厲書涵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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